楚天舒绕着岛国豪华车转了一圈,见朱旺财等人并没有受伤,只是车门正卡在墙体中间,他们进退两难,坐又坐不住,出又出不来。
“二师兄,对不起啊,我刚才忘了打转向灯了。”楚天舒笑眯眯地说。
“你小子玩yin的,算什么本事?”朱旺财哭丧着脸,简直快要语无伦次了。
楚天舒冷冷一笑,说:“啧啧,二师兄,看来损失惨重啊。”
“我要告你,你要赔偿我的损失。”朱旺财看豪车损失惨重,肉疼得不得了,他恶狠狠地说。
“嘿嘿,告去吧,你自己撞的,关我屁事。”楚天舒轻蔑地一笑。
这会儿,白云朵走过来,对着朱旺财妩媚地一笑,问道:“好玩不?”
气急败坏的朱旺财破口骂道:“你个小**,早晚老子要把你玩死。”
白云朵有意把牛仔短裙往上拎了拎,摇晃着脑袋说:“你来呀,你下来呀,下来玩死我呀。”
{朱旺财yu哭无泪,暴跳如雷,张嘴一口浓痰吐了出来。
楚天舒手疾眼快,把白云朵往怀里一拉,堪堪躲过了朱旺财的偷袭。
白云朵顺势倒在了楚天舒的怀里,如葱一般嫩白的小手搂住了他的颈脖,一对丰满的酥胸一览无遗,乌黑秀发散发出沁人的芬芳。
白云朵倚靠在楚天舒的怀里,对着朱旺财挑逗着说:“老朱,你睁大你的狗眼,我玩给你看。”说着,还故意抓着楚天舒的手,按在了胸口上。
隔着薄薄的衣服,楚天舒从掌心到前胸都能感受得到白云朵身上传来肌肤馨香,不由得一阵眩晕。
看着这亲密的场景,朱旺财气得胸口疼,喉咙处一股热流直往上涌,他强咽了一下口水,污言秽语狂喷而出。
“白云朵,你他妈的人尽可夫,死不要脸的臭**,……”
朱旺财耍起了街头混混的泼皮,白云朵反倒没辙了,气得满脸通红。
楚天舒推开白云朵,说:“小朵朵,借你的高跟鞋用一下。”
白云朵虽然不知道楚天舒要干什么,但还是蹲下身子脱下了脚上的栗sè尖顶的高跟鞋。
楚天舒把鞋拎起来,走到了豪车的前面,抡起鞋跟就往车前灯敲了下去。
喀嚓!一声脆响,左前灯就被那尖细的高跟给敲了个粉碎。
楚天舒又走到车头的另外一边,再一次干净利落的出手。
喀嚓!又是一声脆响,右前灯也玻璃也被敲得粉碎。
“你他妈的?老子饶不了你……”朱旺财坐在车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豪车饱受高跟鞋的蹂躏,除了sè厉内荏的怒吼之外无计可施。
楚天舒懒得理他,转过身走到白云朵面前,把手里的高跟鞋递到满脸惊诧的白云朵,笑嘻嘻地说道:“后面的两个灯交给你了。敲去吧,感觉很爽哦。”
帅呆了,酷毙了!
这一刻,白云朵激动得浑身颤栗,竟然想的是躺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该会是一件多么痛并快乐的事情啊。
“这样合适吗?”白云朵抓着高跟鞋,有点犹疑不定。
“太合适了。”楚天舒正sè道:“坏人要找虐,我们就虐死他。”
“他会向我们索赔的。”
“不用怕,车都撞成这样了,谁知道车灯是怎么碎的?”楚天舒还故意问道。“你看见我砸了他的车灯吗?”
“没有!”白云朵欢快地说。“我只看见他自己把车开进墙里去了。”
“那好,我也没看见你砸他的后灯。”楚天舒与白云朵一唱一和,气得朱旺财直翻了白眼,心里只想着两个字:报复,我要报复!
白云朵把两只鞋都脱了下来,拎着鞋光着脚跑到车后,一甩手对准岛国豪华车的尾灯就敲了下去。
喀嚓!
一声脆响传来,一只尾灯被敲得粉碎。
爽!果然爽!
与此同时,一种莫名的快感顺着手心传到了胸口,白云朵忍不住颤栗起来。
哇!原来虐坏人的感觉真的很爽啊。
白云朵一转身,拎着高跟鞋又跑去敲碎了另外一边的尾灯。
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看不过去,就要上前劝阻。
楚天舒忙走过去,指着朱旺财笑眯眯地对老者说:“老伯,你看看,这是岛国车,把咱几十万的人民币都送给了岛国,您说说,这要搁在您小时候,是多大的汉jiān哪。”
老者瞟了朱旺财一眼,大声说:“砸,该砸,砸的好!”说完,气呼呼地踢了豪车一脚,背着手走了。
白云朵顺手又把后车窗玻璃给敲了。
最后,这辆原本崭新的岛国豪华车已经是一片狼藉,撞击被乱砖砸了一通,又被高跟鞋敲了一遍,几乎没有一块儿完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