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明想到自己是过来办事的,便说:“本将军懒得跟你吵。”
紧接着转过头询问昨晚值夜的守军:“昨晚你们发现有福源人潜入是什么时辰?”
那守军想了想,道:“大概是戌时。”
“戌时?这么早?”苏月明有些惊讶。
“有内应。”一旁沉默的贺砚白说道。
苏月明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也不见得,戍时为换防之际,亥时之后全城加强防备,那时要想入城才是十分不易。”
“可若是没有内应,那么早入城又怎会只有小部分人察觉。”贺砚白虽觉得苏月明说的在理,可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苏月明想了想,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随即转头吩咐道:“你去把昨晚所有值夜的士兵都叫过来。”
待所有的士兵站定,苏月明问:“昨晚值夜之时,可有人未曾到场?”
众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地摇了摇头。
苏月明眼转了转,道:“那可曾有人中途有事离开了一会儿?”
有一位士兵说道:“将军我想起来了,昨日值夜之时,唐立曾说他腹痛得急,让我帮他守着。今天也未曾到。”
“那他大概是什么时候去的,又是何时回来?”贺砚白追问道。
“戌时一刻换防之际离去,大约两柱香后回来。”那位士兵答道。
贺砚白与苏月明对视一眼,贺砚白着急地问:“唐立家住何处?”
“城西善香楼旁。”那位士兵答道。
“立刻点齐兵马,随我前去。”苏月明吩咐。
贺砚白出言制止道:“这么多人去,也不怕打草惊蛇。我们两个就够了。”说完便拉起苏月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