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苏月明起身后,宁帝道:“苏爱卿此次安定边疆立了大功,可真真替朕解了忧愁啊!”
“圣上言重了,为圣上为延宁效力本就是身为臣子的本分,又何谈功勋。”苏月明倒是十分的自谦。
这时一位官员站出来说道:“苏将军,这话虽如此,可您是成国公府长子,也是和淑公主的世子,更是圣上的侄儿,有如此身份,本可以凭着荫封安稳度曰,却还是一心为国尽忠,此等意志,可谓是我延宁男儿之表率啊!”
苏月明转身看了他一眼,便知他是军中胡副将之父胡尚书,这般言语,也不过是想替儿子讨些面子。
听了胡尚书的话,宁帝赞同地点了点头,道:“胡尚书言之有理,只是护国将军已是武将中最高一职,钱财之物又无甚用处。”继而转头询问:“贺爱卿觉得应当如何?”
“微臣以为,将军必定是心系军中将士,这要赏要封不如便分给众将士吧。”说话的是一位身姿修长的男子,身着暗红色朝服,头戴白玉冠,面容姣好,声音如山泉潺潺,谈吐间透露着不凡。
“苏爱卿以为如何?”宁帝询问道。
“微臣觉得甚好。”苏月明看了贺砚白一眼,道:“右相大人想的周全,倒是显得在下有些私欲了。”在苏月明看来,贺砚白这般说,无非是为了笼络人心,好让军中将士知道是他贺砚白为他们讨得封赏,继而讨好军中将士,不过她苏月明与众将士多年来一同平乱征战的情谊,可不是这点儿小恩小惠就能被收买的。
“在下可没这个意思,将军又何必曲解。”贺砚白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月明。
一霎那,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宁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升起的火药气息,有些无奈。出言制止道:“二位皆是我延宁重臣,一文一武,缺一不可,贺爱卿也是好心,苏爱卿自也是一心效国,日后定要齐心协力。”
“微臣明白。”二人道。
“苏爱卿多年未归,成国公与妺妹定是十分思念,还是快回家去吧。”宁帝说完便给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这太监跟了宁帝多年,自然是懂得起的,便扯起嗓子喊到:“退朝。”
“恭送圣上,吾皇万寿”众臣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