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说热就热,苏子卿坐在地板上看电视,怀里抱着桶哈根达斯的冰激凌,一勺一勺挖得起劲,葡萄朗姆酒口味的,她最近迷上的。
吃得正兴起,听到沉西时叫她,“帮我到柜子里拿套睡衣。”
“好。”苏子卿放下冰激凌,跑进衣帽间。
她开了几个柜子,找得一头大汗,侧过头朝着浴室的方向喊:“你放哪啦?找不到哇。”
她又找了一会儿,正准备去看另一排柜子,一只手臂伸过来,推开她旁边的柜门,抽了套浴袍出来。
苏子卿一愣,转过身,撞进一个湿漉漉的胸膛。
“唉哟。”她抬起头,沉西时正垂着眼看她,头顶的射灯照下来,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下颌的线条,清晰干净。
他身上还滴着水,只穿一条黑色内裤,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耳垂:“找件衣服这么慢。”
“谁让你衣服那么多。”苏子卿吐槽他,嘟着嘴,转身就走,冰激凌还在等她。
沉西时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拽回来,摁在自己胸口,“不是说让我洗干净等着吗?”
苏子卿的脸贴在他胸膛上,温温热热,带点湿意,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口干舌燥。
“你检查检查?”沉西时沉沉地笑,一边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腰上带。
“这不太好吧?”苏子卿往后缩,扭扭捏捏,装得那叫一个纯良无辜。
“不要装乖。”她什么德性,沉西时清楚得很,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清清脆脆的。
苏子卿挣了两下没挣开,索性也不跟他客气了,圈着他的腰,细细摸了两下,又往下伸,去捏他的臀部。
平时束在西裤下的翘臂,此刻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贴身衣料,肌肉饱满紧实,让她流连忘返。
“那你不许动……”苏子卿抬起头看着他,“我仔细查查。”说着伸出舌头,舔上了他的胸口。
那里还有水珠没有洇干,舌尖舔上去,凉凉的,带着沐浴后的清新。苏子卿特别迷恋沉西时身上的味道,有时候甚至光是闻到他的气味,下面就会流出动情的爱液。
她贴着他,趴在他胸口嗅了嗅,头发搔着他赤裸的胸膛,沉西时只觉得颈间一阵痒,拍了下她的屁股,“闻什么?跟只小狗似的。”
苏子卿从他怀里抬起头,睁着双大眼睛,乌溜溜地看着他:“闻一闻,你的身上,是不是只有我的味道。”
又皮了是吧?
“你是什么味道?”沉西时低下头,凑到她颈间,轻轻一舔,勾得苏子卿边闪边笑,她的脖子好敏感的。
“唔……”沉西时吮了几口,直到留下浅浅一个吻痕。
他现在越来越爱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我是什么味道?”苏子卿边扭边笑:“我就是……女,女人味。”
“不是吧,”沉西时捉着她的腰,把她按住,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然后才缓缓地凑在她耳边开口,“我明明闻到……一只小母狗,发情的味道。”
沉西时平日里一本正经、西装笔挺的,此时刻意压低了嗓子说骚话,直把苏子卿勾得脸红心跳,腿一软,更往他身上贴。
沉西时的鼻尖刮蹭着她的耳垂,低笑了一声。
“谁发情了……”失身事小,失面子事大,苏子卿扭捏了一下,拒不承认。
“没有吗?”沉西时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伸进小睡裙的裙底,勾开内裤,长指便探了进去。
一片湿热,藏不住了。
他勾弄了几下,苏子卿伸手搂住他,仰着头,一脸欲求不满。
有时候她真是恨这该死的身子。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欲望,隔叁差五地她也会自己纾解一番,但自从遇到了沉西时,一切都变了。像现在这样,只是被沉西时抱着,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就情动不已,下身轻轻扭着,去蹭他。
沉西时的手指,在她的xiǎo_xué中轻轻戳探,柔软的穴肉,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他声音更哑,“小母狗,在向我求欢啊?”
她呻吟了一声,右手摸到他的乳头,用手指刮蹭,没蹭几下,她笑了,笑得有点挑衅:“你这里也硬了啊。”
苏子卿伸着舌头舔他,将胸口的水珠吮干,抬眼看了他一下,手再往下摸了摸,笑得更肆无忌惮:“ròu_bàng更硬。”
男人硬起来几乎是一瞬间的事,苏子卿没摸两下,就感觉沉西时的阴茎又硬了几分,甚至从内裤上端的边缘探出了头。
她伸着指尖,在探出的guī_tóu处戳了戳,想着被这根宝贝贯穿的快感,下身扭得更欢,伸着舌头向沉西时索吻。
沉西时低下头,一口叼住她小巧的舌尖,把它含进嘴里,淡淡的酒香弥散在两人口中。他吻得霸道又色情,水声在半封闭的空间显得格外清晰。
苏子卿身体更软了,直往他怀里蹭,手也伸进他的内裤,上上下下地撸动。
今天不知怎么了,格外有感觉,格外忍不住。
她缓缓地弯下身,跪在沉西时腿间,看着包裹在黑色内裤里藏也藏不住的硕大ròu_bàng,吞了吞口水。
苏子卿其实不常干这事儿,但今天却只觉得眼前这物什,就像散发着蜜香似的勾人,勾得她这只小蜜蜂晕头转向。
扒下他内裤的边,迫不及待就舔了上去。
肿胀的阴茎刚从束缚中释放,紧接着马上被湿热的舌尖包裹,沉西时仰着头,低喘了一声:“小母狗等不及了……”
苏子卿右手扶着他深红色的ròu_bàng,舌尖从底部一路往上舔,在浅沟处停顿,反复勾弄,接着一口含住顶端,再用唇圈着往下压。
她闻到沉西时的味道,干净又狂野,她想被沉西时贯穿,想被从头到尾地,染上沉西时的气味。
“嗯……”苏子卿想得浑身燥热,花穴充血,隐隐发疼,她扭着身体,更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
她虽不常用嘴侍弄,但她学习能力实在很强,比起上次,进步简直突飞猛进。
沉西时低下头看着她,自己的粗长正在她的小嘴里进出,青筋虬结的阴茎一片水泽,柔软的唇瓣被磨得通红,不时还逸出几声娇媚的呻吟。
睡裙太短,跪下时露出半个翘起的屁股,随着她吞吐的动作,欲求不满地轻轻扭动,看着她这卖力伺候的样子,沉西时眼睛都红了,伸手插进她发间,扶着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
感觉到他的情动,苏子卿吸着口腔,加快速度,左手顺着他的腰腹一路往上,摸着他的乳头,轻轻抠弄。
“唔……”沉西时在床上,除了对着她说几句撩拨的骚话,便没什么声音。但偶尔忍不住时那几声低喘,对苏子卿来说简直像春药般致命。
想听,想听更多,想听他喘。
她嘴上更加卖力,放松喉头,让他进得更深,手上也不停歇,逗弄着他的乳头。
沉西时喘得更重,眉宇间的隐忍已在爆发边缘。
他一把握住她在他胸口不停调戏的手,另一手托着她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提,一个反手,把人摁在长椅上,扒下她的睡裙丢到一边,分开她的双腿,就操了进去。
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啊……”苏子卿大叫一声,不是痛,而是太爽太满足了,沉西时的阴茎,将她胀满,将她每一处难填的欲壑,细细抚平。
沉西时双手压在她的细腰上,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再将自己深深顶进。
“啊嗯……还要,还要……”苏子卿只觉得自己的欲望像是个无底洞,只有沉西时粗大的ròu_bàng,能将它填满。
“真是只喂不饱的小母狗啊……”沉西时垂着眸,看着她底下那张小嘴,将自己的阴茎吃得更深。
“嗯……是你的小母狗,喜欢……好喜欢……啊……”往常苏子卿还是喜欢沉西时温温柔柔的,但今天却只想被他粗暴地操弄,重一些,再重一些,直到操哭她。
听她说着这么下贱又yín荡的话,沉西时只觉得下身硬得要爆炸,一手伸到她胸前,捏着她的乳头挤弄。另一手往前拨开移门,露出后面的全身镜,将两人欢爱的情景,清晰地照映出来。
苏子卿也看见了。
镜子里的女人,跪在长椅上,双手撑着,满脸通红。湿着眼角,咬着嘴唇,嗯啊不停。
身后的男人掐着她的腰,揉着她的胸,敛着眉,猛烈地撞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