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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日暖春寒 > 11-20

11-20

他却突然意兴阑珊,两手抓着凌飞寒的腿慢慢推开,彻底抽身出来,望着凌飞寒不满而生气的眼神,苦笑了一下,换做在他身侧蹲下来,伸手捏着他下巴,道:“前辈,有我没我,对你来说都是一样,是不是?”

凌飞寒瞪大眼睛,后`中那支珊瑚其实还在,只是尝过被霍青胀满的滋味,那东西却是不足慰藉他的饥渴了,抬腿便想将脚架上他的肩。霍青以臂挡住,将它压了回去,直是有些难过地俯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喃喃道:“我趁虚而入,原应该是捡了大便宜。只是我……我果然得了便宜还卖乖,将你吃了个够,才后悔不该只占了你这身子。我想……想讨你的欢心……真正的欢心……”

他说着从额心一路吻到眉毛,眼睛,鼻尖,并解开拴在凌飞寒耳朵上的链子,把那枚金丝八宝球从他口中取出来。凌飞寒唇舌好容易得了自由,才道:“霍青。”嘴唇已被堵住,吮着那琼浆玉细致地一一舔过他的牙龈腮帮,卷住他的舌头温柔缠绵起来。

凌飞寒不解他的举动,但大的欲`望虽尚无着落,颈项肩臂,腹腿脚却被他一双宽大手掌依次轻揉抚慰着,倒也有些舒服,便没怎么挣扎。霍青带着这点忧伤情绪与他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又叹着气帮他把揉到脸上的头发往后梳理过去,并压制住他不安分的腰腿,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道:“错再大也犯下了。前辈,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

凌飞寒只道:“霍青,给我。”

霍青想了想,道:“你醒来多半想要杀我,我总得准备准备,至少写封遗书,才好没了后顾之忧地与你欢好。”探手往床头柜中找寻纸笔等物,一阵翻找,倒寻出别样的巧器具与几本春图册。他看着愣了一愣,低头瞧瞧亟待雨露,双眼水润的凌飞寒,中忽柔情与豪情共涨,想到此情美景之下,自己竟如女人般忧心忡忡,婆婆妈妈起来,实在对不住凌飞寒这具美艳身躯的诱惑。遗言什么的只等凌飞寒醒后再来考虑了,眼下温柔乡在怀,何不先畅快美意一番,也好死得心满意足,无怨无悔?

凌飞寒再叫他一声,他便拿了那几样新发现的东西,答应一声,游鱼一般滑回那赤`裸光滑的身躯上,打定主意干脆与他肆意缠绵直至他醒来,再来考虑后果了。

17、

他主意一定,心境便从容得多,再无争强好胜之心,亦去自身命之忧,一颗心便只放在与凌飞寒翻云覆雨上。他本来毫无经验,但凌飞寒出在这等情形下,什么事也做得出来,便什么事也接受得了,摊着身子由他制;其时春在册,具齐全,这一放开心思,便是未抖雄风,单以手指唇舌也将凌飞寒侍弄得喘息连连,身躯翻腾不已。

他也不再矜持地故作姿态吊着凌飞寒胃口,自身一有反应,便翻身而上,仿照那春图画与凌飞寒两下试锋,一时觉置身云端,一时又如埋入香海,真是快乐无俦。

岂料这场干戈自午后直至半夜也没停息。他全心服侍着凌飞寒,身躯疲软时便以手指器物辅助,更有了闲心观看凌飞寒的种种媚态反应,只觉处处美色,时时春光,当真美妙之极。只是他力再旺,经过连番消耗,到得中夜却也困倦非常,伏在凌飞寒肩上迷迷糊糊地便要睡过去。凌飞寒神不减,兀自亢奋不已,见他动作渐渐慢了,用身体去碰他撞他他又不懂,享受了半天的伺候,终于又要“自食其力”,抬腿翻身将他压在下面,跪坐起来磨着他那处追讨欠债。霍青睡得可不安稳,一夜春`梦不知几何。待得再度睁开眼睛,满满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雪白柔腻,闪烁着灿烂金光,点缀着颗颗汗珠,并有规律地上下晃动的膛。

霍青眨了眨仍旧疲乏不已的眼睛,并不知道眼窝下浮起了半月形的青影,却清楚地感到腹中一阵饥馁,饿得他几乎都没力气开口说话。

凌飞寒却还是神采飞扬的,双手虽被金环束着只能交搁在腿间,两眼却亮晶晶的,提腰翘臀将他当做马儿一般骑乘着,一身冶荡之气,满面情`欲之色,看着他张开的双目露出一脸欢欣的笑容,道:“霍青,抱我。”

他这样子也实在太过妖艳,明明欣赏了那么久,霍青却还是看得呆了,正想依言起身去抱他,脑中忽一阵晕眩,头痛得很。

他忙咬牙深吸一口气,仰望着正屈起手肘正在自己膛上半伏身下来的凌飞寒,苦笑道:“前辈,你这弄得我也快要入魔了,昨夜梦里也尽是你,将我缠得好紧。”其实看到凌飞寒这样子,他也估到那多半似梦而非梦了。凌飞寒毫不放松地紧咬着他下`体,却让他终于明白何以会有“牡丹花下死”的风流词句了。他这满腔的血几乎要被吸干,什么时候死在凌飞寒身下好像也不稀奇。

霍青没有抱他,道:“我好饿,前辈,你这儿都没人管,不会送来饭菜的么?你不饿么?”他若好好补充体力,力定能恢复大半。偏偏凌飞寒闭关时确然便不曾吩咐饭菜,何况纵吩咐了,让玄冰那些门人看到他们这般纠缠的模样又如何处理?他也只是说说,旋即抬手往凌飞寒鼻翼上轻弹了弹手指,戏谑道:“你吃了我那许多东西,肚里原是胀满了,不会饿的。”

凌飞寒歪了歪头,盯着他,道:“霍青,动。”

他印象里,霍青最大的好处便是不用他自己动手,自会给他服侍得舒舒服服。霍青有气无力地道:“我没力气,怎么动?”也不知自己睡着之后被他翻来覆去做了多少回,腰酸背痛的如同没休息一般,困乏得很。

凌飞寒蹙起眉峰,身子伏得更低,双手捧着他的脸,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将嘴唇覆上去,喃喃道:“霍青,不够。”

霍青吃了他一回唾舌头,神总算振奋起来,叹着气将双臂环住他肩膀,慢慢翻过身,却抽身出来,拿起另一物给他塞入进去,道:“你总得给我留一点血,我才能帮着你。”

凌飞寒与他那物已是十分熟稔,陡然换了冰凉的器具便有些不舒服,眼睛雾蒙蒙地望着他,喃喃道:“不够,不够。”

霍青连手上动作也变得懒洋洋的,拨弄着他也不知中途有无泄过的`,宽慰道:“这行兵打仗也要休养生息,你可要忍着点,杀了我这只**,哪来蛋给你吃?”他原在市井中混过,说话听起来有道理,却又透着些双关味儿。凌飞寒便是清醒时也未必明白,何况此时,只安享着他的侍弄。

好累……这位前辈实在是难对付。霍青忍不住以指腹捻揉他铃口,按得那细细的`孔洞也粉色的花儿般张开着,他瞧着那细小的眼儿,忽地冒出一个令自己也不禁浑身觳觫的念头,并大胆地瞧向凌飞寒。

凌飞寒并没有对他刺激自己铃口生气,相反,当他指尖揉弄那孔洞往外翻开的一点嫩时,他再不念叨“不够”,却兴奋已极地缩紧了身子,战栗地看着他。

这里莫非也可以……

`与尿都是自这里流出来,那自然是通往腹内的一条小道。难道前辈连这儿也……也如后庭般贯穿蹂躏过?

这个想法叫他本来疲倦的身躯又爆发出猛烈的热度,他的目光落在榻上任由自己挑拣的器具上,果然看到了刚好适合入铃口这细小孔道的东西。

极细的簪子,竟有好几。一支簪头雕着花儿的玉簪,一支簪头打着蝴蝶的金簪,一支嵌着明珠的银簪,另还有些其他质材的,霍青一时也看不完全,呼吸陡地重起来,探手取了那支金簪过来往凌飞寒`上比了比,但见蝶翼打造得薄如纸裁,便连细细的脚爪与触须亦在那上头轻轻颤动,宛如正停歇在花朵上采蜜一般,格外生动有趣。他哪还去想再多问题,捻了那金簪便凑向凌飞寒铃口处的细小孔道,双眼灼热地瞧着凌飞寒,道:“前辈,你这儿壅塞不出,我……晚辈……不得已,只能以此物为你……嗯,通一通关。”说罢将钝头的簪子蘸了蘸蜜,拇食二指轻轻搓动旋转着往那里头送去。

凌飞寒安享愉悦的面色便刹那惊变,“啊”的一声,满脸潮红,汗如浆出,尖叫道:“霍青!”双手同时在下腹处乱抓,想要捉住那物不令他乱来。他却巍然不动,一手稳握他`,另一手捻着金簪,一点一点轻轻破开里头滑嫩的管道,真个送了进去。

凌飞寒双手抓不着,两腿又被他亦膝盖钳制住,浑身肌乱跳,小腹紧绷轻颤不已,好似给他抓住了致命要害,竟定在原处张口结舌,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脸上神色接连变换,由惊而奇渐至迷惑,呼吸终于也从恐惧短促慢慢平复,`一跳一跳的,竟是适应了他的手法,有所反应了。

18、

那簪子进去到底是什么滋味?

霍青只看见凌飞寒双手交握,十修长手指紧紧绞扭在一起,似是不堪承受,但口中却吐出小声的呻吟,颤栗的,婉转的,并又出了一身细汗,覆在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水嫩嫩的直叫人恨不得将他全身上下啃个遍。

他并不难受。

霍青自己脸也滚烫绯红,眼睛在他脸上身上匆匆一扫,已像是给烫着了般收回来只专注看着在自己手底下痉挛着的赤红色`,露在铃口外的簪子愈来愈短,那金蝴蝶便似采花一般一点点离那`头更近了。

霍青看得专心,自己胯下那物却也似有异物入一般自内里升起一股酥麻快感,本被凌飞寒压榨得半硬不软的,此刻却悄然抬头,肿胀着变硬伸长,直挺挺地从腿间戳出去,刚巧抵在凌飞寒那物上蹭了两下,便如双枪交错,切磋试锋一般。

他强忍着手抖终于将那支簪子到头,底下凌飞寒又一阵哆嗦与轻叫,原来那金蝴蝶的几条细腿便抓在他铃口嫩上,随着他`止不住的抽搐被震得乱颤,竟如一群蚂蚁在那儿咬啮着,实是刺激无比。

霍青松开手反握到自己`上,随便捋了两把,喘息地捞起他一条腿,冲凌飞寒摇头苦笑,道:“前辈,看来我最后这一点血也保不住了。您醒来要杀要剐都没关系,只是千万记着我求您的事……或许还不必您动手杀我,只是这里……”他再度把凌飞寒的两条腿架在腰上,目光灼热地直视着那含着一黢黑物什的嫣红`口,胯下那东西不待他碰,自便又胀大一些,怒目圆睁,觑着那处虎视眈眈,跃跃欲试。

凌飞寒却不管他说什么,只扭着身躯将屁股抬高,往他那东西上蹭去,喜滋滋地道:“霍青,我喜欢你。”

霍青明知他这话后面还该补上“你的`”才完整,偏腹中火热难耐,胯间胀痛不已,但觉就是只被他喜爱自己胯下这`也好,便为他奉上一星半点的好处,自己也满足了,当下呼吸急促地笑道:“我也喜欢你。”说着探手往他臀缝里拔了填在那处的东西出来,自己腰一沉,枪头略略对准,便抵住那微张着的`口,沉稳而坚定地了进去。

凌飞寒前头被贯穿,已是别有的一番新奇快感,再重得他的`,欢喜得如同抱了个什么宝物在怀,耸颠着屁股只是吸啜,又因这动作带得前头那蝴蝶金簪上下滑动,那薄而大的蝶翼亦跟着扇动起来,拍打着那敏感的顶端,他快活得腰线一阵乱扭,并呜咽出声,道:“霍青,好舒服。你顶进来,用力……用力**我!”

霍青纵是昨天那般与他纠缠,其实也全消了初时的玩弄之心,并没有听他说过什么出格的话。谁料凌飞寒不知怎地无师自通,没有昨日的颐指气使,反抛出如此大胆火辣的邀请。这话落到霍青滚烫的耳里,他哪还忍耐得住,低应一声,猛地折起他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并压得与他膛齐平,自己腰一挺,果然狠狠顶了进去,并狂风骤雨地摆动腰臀,直将凌飞寒下`体撞得啪啪作响,那物进出激烈,竟带得`口`四溅,白浊翻飞,连那甬道内也因`的摩擦发出“叽咕叽咕”的滑润水声,格外靡。

凌飞寒只觉身体仿佛被他捅得穿了,那物虽只到腹内,他却连胃部,连心脏咽喉也受到冲击。更兼这般剧烈动作搅得深入`的那支金簪活动得也更为猛烈,那细小甬道内不断涌起酸麻快感不说,金蝶的六条细腿、长长的触须与薄薄的双翼也雨点般地不停啄着他的`头,叫他爽得直是通体舒泰,从头顶到脚趾,每个毛孔都舒坦地张开着源源不断地淌出汗水,每片肌肤都滚烫充血,被霍青散落的发丝扫一扫也颤栗得即将高`潮。

他整个身躯都变得敏感而放`荡,前一天所做的一切快乐的事加起来也没有眼下的刺激强烈。霍青怎么做都会惹得他呻吟尖叫,他失去了昨日君临般的强悍与任,彷如给霍青串在枪尖的胭脂鱼,在他的攻势下痉挛扭曲,尖叫嘶鸣,满面潮红,满脸泪痕。

霍青狂暴得如同一头猛兽,喘着毫不温柔,尽管将自己整`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凌飞寒身体柔韧结实,那内里却火热柔软,如今高`潮迭起,眼嘬着他更为卖力。

他方才差不多算是跟凌飞寒交代了遗言,又被凌飞寒这般“礼遇”着,果然命也不顾了地疯狂乱来,顶得凌飞寒一个身子仿佛前后贯通,快感汩汩不断地从下腹与两腿间奔涌而出,尽皆化作皮肤上颗颗汗珠,喉咙间的声声漫吟,更有那腰肢曼妙舞动,膛急剧起伏,天魔夭舞般妖艳动人。

这番交战真是毫无花俏,霍青拼着最后一股勇武,凌飞寒坠入癫狂迷醉的快感,两相交锋下来竟都满足得只想就此相偕而去。

霍青干了他半晌,狂乱中但见给他戴在身上的黄金器具于片片粉雪中闪烁不定,妖魅惑人,而那`上憩息着的金蝶更是应了“狂蜂浪蝶”一词,紧啜着凌飞寒顶端振翼抖须,沾了许多透明汁,进而染上些许白色浊。

霍青饶是沉醉中,也猛然记起那是怎么回事。因又想象出`被刺穿的麻痒感,他自己下腹陡然一紧,囊更是一阵抽搐,眼看是顶不住了。他蓦然放开凌飞寒一条腿,伸手捉住那只上下翻飞的金蝶,偕着自己`的冲动用力往外一拉――“啊……”

出来了……

霍青腰虚腿软的同时,颇有些呆愣地拿着那支金蝶簪跪着没动,脸上有什么灼热粘滑的体正贴着鼻翼嘴角,慢慢地滑落下来。身下的凌飞寒身子也软软的,腿间那红肿的东西却矮了许多,铃口里还在一股股地往外吐着白色的粘稠体,那东西已喷了霍青一脸一身,数量却多得令人咋舌,又在他自己小腹上留下了一小滩。

霍青回过神来,把金簪放到一边,缓缓低头去看凌飞寒。那终于尝到极乐滋味的玄冰主,此时眉宇间也终于有了一丝倦意,呼吸也轻轻的,腹部缓缓起伏着,四肢都无力地瘫在他身下,双目闭着似要睡去。

这狂欢后的宁静令霍青心中略有一丝不安,但他本来也累得不成,见凌飞寒彻底安静,自己也终于压不住那几乎深入骨髓的疲惫,脑子哪里还能正常思考,只胡乱伸手一把脸上`,身躯已烂泥一般软倒下去,压着凌飞寒重又陷入沉眠。

19、

凌飞寒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他自来情冷淡,纵使每月都须经历数天这煎骨熬髓的痛苦折磨,但情`欲尽泄,身心便能迅速回复那冷静自持的状态。莫说做梦,就连休息睡觉也是不必,往往立即起身前去沐浴打坐。

然而这一回,他却几乎被梦魇纠缠,好长时间醒不过来。梦中或于绵软云端赤身行乐,或为一片金光明霞耀花了眼。那说来也并非什么可怕事物,只是不拘恐惧或快活,脑中过度兴奋,身体仍会疲惫非常。他梦中意识已颇为清明,想从那荒诞梦境中逃离出来,然而逃了一场还有一场,竟令他气喘心悸,透不过气来。他意志甚坚,梦中再落入一处荒画卷,被一看不清面目之人将自己两条长腿扛在肩上奋力耕耘时,竟强自忍住那通体酥麻的快感,于脑中默念冰玉寒功收摄心神口诀。念得一遍,欲念全消,那梦中辱他之人倏然消失。念得二遍,下腹丹田便升起丝丝沁凉的气息,遍游四肢百骸,顿时压下`身躯的燥热。第三遍,梦境消散,神清气爽,感官亦重新回来,鼻中首先嗅到一股那事过后未曾清理的体味道,令他不禁皱了皱眉,只觉这回不知为何特别浓烈。

但转瞬间他便察知不对,耳中分明听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呼吸,身上分明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刚恢复知觉的身躯与那压在身上的东西贴地黏在一处,他几乎立即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不禁惊惧地低呼一声,眼也来不及睁便猛一翻身回肘将那“东西”――一具赤条条的男人躯体自自己身上撞飞出去,双脚落地旋身站起,满面寒霜地瞪着那“砰”地撞上墙壁并模糊痛呼一声的青年男子,同时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赤身露体倒也罢了,欲`火焚身过后衣服少有能完整的,甚至后`胀涩疼痛亦不足奇。然紧锁手腕的金钏、颈中项圈与卡住膛`头的两朵莲花却是怎么回事?且肠道内既滑又腻,黏糊糊的有什么东西正往外滑落。那东西他也不是没有,这下如何还不清楚自己是给那人怎么了,不禁又惊又怒,当下双臂一挣,劲贯筋骨,“铮铮”几声竟将那两串金环硬生生挣得变形断裂,也顾不得取下前莲花,一脚重踏上石榻,伸手一把卡住那人脖子,将他上半身拎起来,厉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擅闯玄冰,欺至我的头上?”

他这句话问出,脑海里依稀却有这人印象;再一定睛,但见那青年男子身姿修颀健壮,浑身肌匀称有力,肤色更是光亮油滑的古铜之色,偏一颗头有气无力地垂在肩侧,面青唇白,一双眼眸似瞑似闭,竟憔悴无比。

凌飞寒看得一怔,目光掠过,已看清他肩膀膛乃至胯间曾留下的欢爱痕迹:他咬过的牙印,抓挠过的指甲痕迹,甚至大腿内侧还有被用力吮`吸而留下的几片“撮俏痧”的红斑。

这个人,这个人总不会因与自己交`欢过度,竟至气枯竭,奄奄一息了吧?

饶是凌飞寒满腹怒气,陡然想到这种可能,也是呆了。但一俯头便瞧见自己两粒殷红肿胀的`头给卡在两朵金莲之中,大腿上淋漓交流着几股半透明的粘稠`的靡景象。他往日最是惜身,故将自己密闭室内以器物消解欲`望,绝不肯同他人共赴这云`雨之欢,哪知此人――他叫霍青!凌飞寒回想起来,并模模糊糊记起自己欲念难捱之时竟被他以那物为诱,逼迫他记住他的名字的事――这人竟将自己肆意玩弄,看尽自己羞耻难堪之态。便是死了,也是恰到好处!

凌飞寒心中怒火一炽,卡着他脖颈的手指便是一紧,直捏得霍青咽喉格格轻响,并猛烈咳嗽起来。那双满布乌青影的眼睛痛苦地张开一半,眼珠吃力地往上瞟了一眼,口唇翕张,声若游丝,道:“前辈……”

凌飞寒本要在他醒来之前将他捏死,然而劲贯手指,力道大得几可洞穿石壁,却不知为何竟未收拢,便只将他卡在掌中,瞋目而对。

霍青叫的那声“前辈”虽然微弱,他耳聪目敏,怎么听不清楚。但当此之时,这一声呼叫却只有令他杀机更盛的。他手掌太过用力,劲力欲吐欲抑,僵持得整条手臂都震荡颤抖起来,心中晴不定竟迟迟未下定决心。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中回荡的皆是这声音,但冰玉寒功的内息循环运转,却在克制他狂怒的情绪。他练功的要旨乃是不为外物所动,心境澄净无杂,此刻暴怒非常,杀意已起,完全违背了心法要领。

不得为此事端伤人命,他有不妥,交予门人以门规处置便可。

师父说过,这几天若是真的与人交`媾,却极易堕入欲海深渊,形成魔障,功法再难深。

杀了他!

不能伤人……

师父光裸着身躯,伏在一架木马上,任由装在鞍子上的木制阳`具在后`中上下抽`,却兀自哭嚷着不够……

杀了他!杀了他!

师父受不了那份煎熬,终于与男人终日厮混,不能自拔……

杀了……他……便不会……不会受此蛊惑……不会记起此事……不会……重蹈覆辙……

指如弯钩,一分一分陷入颈项皮。

霍青喉结咯咯作响,便连气也呼不出来,一双眼珠被扼得向上翻去,白多黑少。

这回……死定了……

凌飞寒神色狰狞,明明可以一把捏断他的脖子,却只是一点一点收拢卡紧。他是这般恨我,要令我尝够死前的恐惧痛苦么?

霍青看不见他脸色,只觉呼吸不得,喉头似火烧灼,眼前金星直冒,疲惫不堪的脑海里却反而鲜明地浮现出凌飞寒骑在他身上对他开心笑着的模样。

这回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眼前陡然一黑,霍青还未闪过最后一丝遗憾,便觉面上一热,一股滚烫的体自额头倾流而下,咸腥之气直冲鼻孔。

血!

霍青才一闪念,已觉咽喉上手指松开,凌飞寒身子一晃,重重地扑倒下来,刚好跌落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

20、

此变故骤起,霍青咽喉上钳制才松,已觉怀中一沉,便看不见也知凌飞寒出了什么问题,哑声道:“前辈!”丹田内好在还有些游散真气,当下凝气运劲,抬起双手将他抱住,只觉臂膀下一片冰凉滑腻的肌肤;睁目视之,凌飞寒一颗头乌发披散,半截身雪白赤`裸地倒栽在自己前,四肢绵软,竟是晕了过去。

他便是方才给掐着喉咙的命关头,被一口血喷到面上,也心中一沉只为凌飞寒的情状担忧。此时危机解除,他却毫无起身逃命之念,反惶急地将凌飞寒面孔扳上来,见其眉峰深蹙,牙紧咬,苍白颊畔溅着点点鲜血,差点便乱了阵脚,抖手轻拍着凌飞寒面孔,道:“前辈,前辈,你怎么了?”

凌飞寒人已昏厥,殊无反应。霍青强自镇定,想起凌飞寒原就似练功出了差错,此刻这般,多半也是因功法有碍,恐需玄冰门人前来救治。

但他与凌飞寒纠缠一天一夜,期间竟无一名弟子入内发现。可见凌飞寒应有吩咐,令他们闭关期间不得来此,自是为避免被他们撞见那尴尬场面。既如此,也不便让他们看见凌飞寒这等模样。霍青强忍头晕目眩,四体空虚之感,扎手扎脚地将凌飞寒放于榻上,伸手要给他取下那咬着首的金莲。

他意在替凌飞寒清除欢爱痕迹,免得旁人看见毁他声誉。然手指在那莲瓣上轻轻一捏,竟觉莲瓣给那只`头灼得发烫,被他手指一冰,颤巍巍的又挺立了些,惹得凌飞寒昏厥中亦一声呻吟,双颊忽升起两抹红晕,睫毛微颤,惊醒过来。

霍青一手正捏着他首,闻声而望,刚巧对上他雾笼月罩般的两潭秋水,不由唬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前辈切莫生气,我为你收拾收拾,穿戴整齐便请你门下弟子为你疗伤。”说时莲瓣机簧受力,“嚓”地弹开,终于将那粒殷红如血的肿胀珠解救了出来。

凌飞寒鼻中轻哼,沾血的嘴唇微微翕张,似要说话,却未发出声音。霍青忙俯身附耳上去,道:“你说什么?”

但听唇畔气流丝丝,擦着耳鼓,短促而微弱,却是:“莫惊他人,带我去左侧冰泉寒池。”

霍青见他话语明白,神志清楚,喜悦得紧,道:“是。”将另一枚莲瓣搓得松开,手臂入他身下,小心将他抱了起来,举目一看,却不知他所说“左侧”是在何处。

凌飞寒头靠在他肩上,眼眸闭上,料到他的迷茫,道:“旋动左凳。”

他这密室只一榻一柜,一桌两凳,霍青这便明白,抢上几步以脚抵上鼓凳底座,用力往左一踹。那只鼓凳“扎扎”转动,左侧跟着就拂来一阵清寒气息,令得霍青不禁打了个哆嗦。他转头看去,左面石壁从中擘开,分往两边凹进去一些,形成一道门户。门户内光线暗淡,一股森寒之气从中散出,瞬间便在霍青眼前凝出一片白雾。

霍青赤身露体,怀里抱着的凌飞寒身躯也是冰冷异常,一时简直冻得发抖,只记着凌飞寒的吩咐,才艰难迈步往门内走去,道:“前辈,此处太冷,恐怕加剧你的伤势。”

凌飞寒没有答话。他走进门中,却见这也是个凿壁而成的空间,只是开凿,未加粉饰,称之为“室”极其勉强,只可作“洞”。穹顶四壁均是岩石本来色泽,愈往深去,愈是墨黑难辨。但寒气深重,隐约能听见水声。霍青站在门口迟疑一下,凌飞寒又道:“将我放入池中,你自行离去便了。”

他被这洞窟寒气浸润,神仿佛好了些,声音也大了不少。霍青道:“是。”自觉浑身冷得打颤,加上腹内饥饿,简直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忙踏前几步,张大眼睛去寻水池。

这洞窟原来大约专为那座水池而建,不大的空间,黑黝黝的水潭倒占了大半。霍青走近一步,便觉寒气从迫人肌肤至迫人内腑,尽皆由池中散出。他站在池边,却拿不定主意要将凌飞寒放下,不由犹豫地看着凌飞寒。

凌飞寒身躯愈发如冻彻的冰块,冷入骨髓,似察觉到霍青迟疑,于他肩上略微抬眼,瞟了瞟他,道:“不妨事。”

霍青浑身的热量都要给他与那池冰泉带走了,但手臂纵已冻僵,也还舍不得放开他,停在那儿一顿,才道:“前辈……”

凌飞寒让他自行离去,那是有意放他一马。然他已有恋恋之心,又记起长辈嘱托,心里不乐与他分开,只不知如何提起。方说了“前辈”两字,便陡然警醒,想到凌飞寒伤势未愈,自己若为一己私利拖延要挟,岂非更对他不起?因此默然蹲身,双手托着他赤`裸的躯体缓缓浸入水中。那池水一挨着手背,皮肤便如结冰般几要剥离骨而去。

他咬牙忍着直到将凌飞寒完全放下,见无溺水之忧,方才抽手回来,盯着凌飞寒闭目调息的面孔,低声道:“保重。”又感双手经脉已被寒气侵入,再呆片刻必成僵尸一具,只得匆匆退出洞外。

密室内自然没有冰泉旁寒冷,他捡起先时抛在地上的衣裳裹在身上,牙关还仍不住打架,双手全不听使唤,只好也跌坐下去调动真气驱赶寒意。

他在凌飞寒身上几乎耗空了所有气力,便连真气也所剩无几。此时运功一阵,身上暖和,有了些神,便即收功站起,往寒气森森的洞窟中望了一眼。脑子灵活了许多,自然忍不住要来计较一番,如何才能赚得冰泉内那饱受自己蹂躏,又似乎被气得走火入魔的玄冰主如自己所愿,同意前去括苍山为师门解一厄难。

只是他脑筋刚转了半个弯儿,腹中便发出“咕咕”的叫声,实在是饿得很了,亦不宜太过动脑伤神。他眼珠一转,探手按住开启石壁机关的鼓凳,反向一旋将之转回原处,左侧门户随之合拢,将凌飞寒关在了里面。

他也不知那里面有没有开门的机关,但想自己出去觅食,总要把凌飞寒关着才安全些,既为凌飞寒身体不再被胡乱闯入的人看见,也为自己不必在内偷活动时提心吊胆。

这石门一关,他又速速将榻上五花八门的物什统统丢进抽屉中关上,走出门去一路捡拾起凌飞寒撕开扯落的衣裳随意叠了叠抛到他床上,盖住铜器,自己拿起墨玉印擦干净放回怀中,便放心大胆地穿出花厅,要去找些吃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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