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你还真指望他六亲不认啊。”
潘清:”有那扇坠子在,此案无论如何跟许又安也脱不开干系,之所以未直接提审,一是证据不足,二我认为许又安并无作案动机,即便如此,却也要问问清楚,他的扇坠子如何会在杏儿身上,若不登门拜访,便只有提审了,小侯爷觉得哪个更妥帖些。”
小侯爷:”还是登门吧,只不过,本世子与许府并未往来,想必你也一样,如何登门拜访,难道硬闯。”
潘清把手里的扇子晃了晃:”有这扇子何愁进不得许府。”
小侯爷忍不住笑了:”你还真是物尽其用。”
小厮宽儿拿着扇子跑进了书斋:”少爷,外头有三位公子前来拜访少爷。”
许又安愣了愣:”三位公子,可是我过往的同窗?”
宽儿摇摇头:”不是,都是生脸儿的,宽儿一个都不认得?”
许又安:”既如此,寻个借口推脱了便是。”
宽儿:”可那位姓潘的公子说让奴才把这个扇子给少爷,少爷您瞧,这扇子不稀奇,可这扇坠子不正是您在路记定的那个玉兰花扇坠子吗?”
许又安接了扇子一看,不禁吃了一惊:”这扇坠儿我不是让给杏儿了吗,怎会在别人手里?你莫不是没交给杏儿吧”
宽儿:”是奴才亲手给的杏儿,杏儿答应了奴才会寻适当时机用这扇坠子探探小姐的意,奴才也不知为何到了他人手里,刚一见也吓了一跳,要不少爷还是出去看看吧。”
许又安把那扇子拿在手中站起来出了书斋,一路往前厅行来。
这许府倒是颇有待客之道,潘清跟小侯爷正坐着吃茶,等下人出去,明德小声道:”师傅刚那小厮一瞧见那扇坠子脸色都变了,必是见过。”
潘清:”路掌柜说是许家的小厮取走了扇坠,这扇坠既是许少爷的私物,取货的必是他的小厮,自是见过。”
小侯爷:”刚那小厮的脸色可不大对,莫非真是许又安起了歹心,半夜入姚府杀人,这说不通啊,若说图色,那个杏儿虽生的并不难看,要说姿色也着实算不的出挑,刚咱们一路过来,就这许府的丫头,比杏儿好看的比比皆是,许又安是许府少爷,若是想收个通房丫头还不容易,用得着大老远惦记姚府的丫头吗,若说图财就更不可能了,可若不是许又安杀人,刚那小厮的神情又怎么解释?”
正说着,就见许又安带着刚的小厮走了进来,潘清站了起来:”在下潘清冒昧登门拜访,还请许少爷见谅。”
潘清?许又安愣了愣,听着名儿怎么有些耳熟呢,打量了潘清一遭,见是一位斯文清俊的少年公子,更加疑惑起来:”不知兄台来寻又安,有何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