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业务总跟凌云集团的业务发生冲突,很明显,凌影烈在挑衅。
加上今晚的事,这一切,一定是阴谋!
咕噜~~
一阵从肚子发出的响声打破了寂静。
“你还没吃晚饭?”江雨晨原本积压很多事要审问他,现被这咕噜声打破怒涛,虽不至风暴完结,却也不至横风横雨。
“我在等雨晨,忘了。”宫千然动了动,但是仍抱着她不放,江雨晨看不对方神情,也听出他语带哽咽,彷彿饱经折磨,心神皆慯。
江雨晨扭了扭,对方仍沉深陷在重得所爱的情绪中,愣是搂着人不放,惹得她沉不住气斥令:“关门,开灯,进去坐!”
宫千然这才听话的鬆开她,急忙执行女人的命令。
这三个命令若要做,只需一阵,关了门,灯制就在附近,啪的一下,大厅灯泡已亮。
他见她走向沙发,快步跟了上去,却见她转了个弯,走进了厨房。
她两三下开了杯麵倒了热水,气呼呼的把杯麵递给在门口傻站着的人:“拿着,出走吃!”
男人接过,傻笑站着不动。
江雨晨被他看得极不自在,推着男人出去。
“先把面吃了,我等会有事问你,你最好老实回答,不然……”
宫千然一坐下就立即夹面进口,彷彿要一口吞灭整份面。
才一分钟不到,面根本未涨开,而且水太热,根本不能吃。江雨晨按住这焦急的手:“3分钟后再吃慢慢吃!”顿了又补充:“慢慢吃!”
宫千然知道江雨晨关心自己,心甜甜的贴了上尸,用手梳顺她乱了的长髮:“雨晨,你真好,我爱你。”
“哼!”要是等会答案不如她意,定叫他不好受。
这此时已深夜2点多,电视在重播十多廿年前的旧片,江雨晨连转几个台觉无聊,索性关了电视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宫千然已吃完,还收拾好东西,正襟危坐着,彷如做错事等候发落的小媳妇。
江雨晨翻了一个白眼,心想这个模样装给谁看,中午狼性大发的时候怎不见他后悔,鬼上身了吗
“雨晨…”
江雨晨走了回去,一条腿踩在沙发上,食指挑起宫千然下巴,居高临下审问:“听说你有未婚妻,是真的吗?”想要问的事太多,江雨晨憋了一夜把第一个最想知道的问题丢出。
宫千然以为她要责备中午之事,没想突然被提起这事,加上女人这霸道的动作,意外得怔住了。
江雨晨双眸一眯,不满的加上拇指一掐,脸逼近,有些咬牙切齿的笑:“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呀?”
宫千然虽未曾见过这样的她,可也知此事回答稍有不慎,等着他的会是万丈深渊。
“没…”
“真没有”她脸靠的更近。
宫千然喉结一动,虚弱道:“现在没有。”
“你…你…”江雨晨如被雷噼,指着他想骂渣男,却开不了口。
宫千然把她的失望收眼底,心头更是一惊,伸手去拉她手,却被打开。
“别碰我!”
他把心一横,直将人圈抱锁在怀中,说着对不起,江雨晨挣扎,发怒咬他,二人倒在地上滚了一圈,最终在撞上了桌脚。
江雨晨知刚才动作大,定然是受伤了,欲起来查看,却被男人死死抱住。
“我想配得起雨晨,曾经有未婚妻这事……虽然在未认识你前早已结束,可这毕竟是我对雨晨忠贞的污点,所以我才没有对你说。”
“哎?”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对不起,是我太贪心,想成为雨晨眼中的…的…”宫千然有羞怯的说不出口。
“早已结束什么时候结束”
他微不可察舒了口气,纳闷道:“在七八年前。”
“为什么?”
他抿了抿嘴,怕她多想,最终还是诚实一一道来:“这不过是孩童时,大人们也只是随便说说,长大后也没有人再提起,各有各生活。”
“她没有再跟你联络?”
“我跟她不熟,真的,见到面也只是点寒暄几句,跟她老公那边反而更熟。”
“她结婚了?老公是谁?”
“林子轩大哥。”
“那你为什么没有带我出席朋友圈的活动?”
“雨晨你不是不喜应酬吗?我不想你因我而勉强自己。”而且,他天天忙着跟江雨晨二人世界,哪有时间应酬别人。
江雨晨听完,心裡舒坦了很多,又是有些惭愧,觉得自己轻易中了凌影烈挑拨离间,对宫千然的信任也太少。
“如果是跟你一起,并不勉强。”她手指在他胸口打圈,有些甜丝丝的说。
江雨晨虽不喜交际,却不惧交际,一般的聊天应付没有问题,只不过是比较费神。
除非跟熟人相聚,否则每次应酬完身心都特别累。
人是群体的生物,交际是无可避免。
所以她成了鱼干女,在外行走江湖,虽口袋里无几两,却也知打扮,而穿过家裡大门后就会变身,不是变成美少女,而是脱下装备打回原形,成为一条咸鱼。
咸鱼没有梦想,又或者,在成长中被社会的洪流被冲走了梦想。
她找不到,所以她只能争取活得自在一点。这世间若有那么一个人,想要他好,也算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吧。
这种负担也许会影响自在,可是,如果没有这个负担,就无法自在。
所有的事物都有一个重量,当你放在心上,重量就会自然而来,而且随情绪变化,有时候很轻,有时候却很重,也许索性全部抛弃会比较轻松,可没有那份重量的话,人生的路程将是多么无趣。
宫千然被江雨晨的动作撩出一把火,捉住她这作案小手,哑声唤:“雨晨……”
心中大事告一段落,江雨晨想起什么,忽问:“所以你刚才说想成为我的什么?”
“……”
“是什么?”
“雨晨,我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