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江雨晨在拿起浴巾正要向某男宣示主权的时候,手心忽地感觉到一种黏糊感。
她摊开手心,看看手掌,再看看图案上的乳白色液体,意识到自己手上的是什么,整个人彷彿被雷一劈到,当场愣住。
男人见及此,自知事情无法再隐藏,而且对方的手在微颤,似有暴怒之势,立即抱大腿认错:“雨晨,对不起,我...刚才一时忍不住就.....我现在立即替你洗好,不要生气好不好....”说着,他伸手欲拿过浴巾,却见对方突然抓紧了毛巾不让他拿走。
“嗯?”宫千然疑惑望她,拉了拉,下一秒,一道阴影下来,浴巾罩在脸上,然后一阵揉搓。
“死变态!”
他感觉到那湿湿黏黏的液体在脸上扩散,也闻到那腥咸的味道。
听到女人的谩骂声,他没有生气或者伤心,因为,经过早上的事情之后,他明白到她愿意接受自己,即使知道自己有问题,她,始终包容了自己的缺点。
其实,在起初,他真的只是在淋浴,不过,随着沐浴乳的香味与肌肤上传来的触感,他不由想像与她共浴的画面,很快,他起了反应,然后,视线不由触及那小熊毛巾。
想到这毛巾曾包裹她赤.裸的肌肤与*,他忍不住嗅了嗅舒解一翻。可惜,效果未如理想,反之让人更觉辛苦,于是,贪心的他想好了藉口,怀着兴奋的心为.所.欲.为。
只不过,就在他快进入最高点的时候,一阵的叩门声打破了他的美梦,吓得他控制不住留下了痕迹。
现在被她发现了,宫千然虽有惶恐,却不似从前般慌乱,因为他知道只要服软,女人就会在他死皮烂脸的讨好下原谅自己。
江雨晨泄愤地搓了对方俊脸几下,见他一脸狼狈的眼带泪光望着自己求原谅,再配上那猥亵
的液体,十足一副小受模样。
她撇撇嘴,不再理他移到洗手盆,打开水龙头,挤出一大摊洗手液,左搓右搓,搓到皮都快脱了一层还没有停下。
宫千然没想到她洗这么久,而且白皙的肌肤都发红了,顿觉心痛,于是只能起来抓住了她的玉手:“对不起,我错了....我发誓,没有你的允许,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江雨晨斜睨了他一眼,打开了他的手,继续搓手,冷淡道:“今晚,你睡自己的床。”
男人心里又急又痛,想也没想就立即接受。
听到满意的答案,女人终于停下了水,男人反应极快而奉上的擦手巾,她没有接,自己拿了卫生纸抺手,然后瞪了他一眼:“去把脸洗干净。”说罢,转身离去。
正在听话俯身洗脸的宫千然不知道,女人在出了门口的时候曾经回望,而且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没.错.这.是.鱼.干.女.决.定.好.好调.教.死.变.态分.隔.线.........
经过颜司明一事,江雨晨知道自己很不幸地喜欢上这个男人。
既然不想就此离开,那么,她就只能尝试改变。
自听到宫千然竟然疯狂到这个地步,甚至还想伤人,她就不由觉得担心。
所以,她希望能够引导对方走上正道,当然,她知道这很难,不过,终需是要试试的。
有了管束,也好比病情恶化下去。
为了自己将来,她决定向他订立规矩,并好好教育对方,让他正常一点。
在她看来,此时的宫千然与游戏里的鬼畜性格有了很大不同,所以,她只能花时间去捉摸掌握,而浴室一事更是刷新了她对他的新想法。
这家伙,简直越来越猖狂了。
他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后,开始有恃无恐的一边装可怜一边犯事,人前人后两个样,实在可恶。
事到如今,如果口头上无法制约对方,那么,她只能让他了解后果,以后在做事情前多加三思,体谅他人心情。
幸好,这个“错在他身,罚在她身”的方法似乎能够起到阻吓作用,只可惜,就是得牺牲一下自己。
思及此,江雨晨心里叹了一口气,继续吃粥去看电视去。
...........
不一会,宫千然搓红了脸回到江雨晨的大厅,见她看着自己微微皱着眉头,故不敢贸然接近,低着头好站在墙边,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雨晨...我洗好了。”
见他好像因为匆忙洗脸,结果把原本就没吹的湿头发弄成滴水状。
江雨晨无奈极了,心软了一些:“嗯...那你去吹一下头发吧,等等再过来吃粥。”
听到她的说话,知道她态度有所放软,立即快步过了去拉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来,摇着尾巴笑逐颜开:“我好饿,我想....先跟你一块吃完。”
江雨晨闻言,手上动作一顿,长叹一声,放下汤匙,起来,往房间走去。
就在宫千然委屈目送的时候,她又从房间出来了。
把插头插上,江雨晨拍拍沙发让他坐过去:“过来,先把头发弄干,不然感冒会加重。”
得到福利,宫千然自然放下心思,立即飞奔过去,任由对方摆弄。
好吧,虽然他的确邪恶地想过恶化病情,从而得到持续关爱,不过,现在能够得到吹头发的被宠爱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他心里决定,把病情计划延误一天。
俗话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很多事情往往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想着等着明天补上是不可行的。
宫千然在商战场上十分明白这个道理,不过在情场上,他却因一时利益而冲昏了头,以致错失良机。
当他满怀喜悦的坐到某女身边等待摸头后,女人却将吹风机放在他手上,然后起身独自享乐去。
到了第二天,男人欲重新进行计划的时候,这个鬼畜的体质让他的愿望难上加难,行动持续了三天,最终在女人发现他想真病却只能装病下失败告终,其中最难过的是,他的福利也随着这段康复消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