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城从门外走进来,“衣服都脱了,你还回来?”
“西城!”即墨流年转过脸,“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曾几何时,他对他说话,用过这样的语气。
顾西城一听,就知道必是出了什么大事,语气也严肃起来。
“说吧,什么事?”
“你能不能帮我把冬儿找来?”即墨流年道。
“即墨流年!”顾西城脸上染上愠色,“你说哥们对你怎么样,你说让我上东,我从来不上西,为了你,哥们流血流汗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
“川儿病了。”即墨流年打断他的话,一对墨眸恳切地注视着他的脸,“御医束手无策,你实在想不到别人。”
“她怎么了?”
“刚才我与她说着话,她突然就头疼晕倒,听元宝和锁儿说,她头上受过伤,五年就落下的毛病。”
顾西城抬手扶住额头,气骂,“你这个重色轻重的东西,就知道关心你媳妇儿,我要把冬儿找来,你媳妇的头疼治好了,我该头疼了!”
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即墨流年满脸恳切。
“只此一件,只要你能把冬儿找来,只要冬儿能治好川儿的病,你们要什么我都给!”
顾西城一脸苦色。
“流年,你……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即墨流年不出声,只是用一对眼睛看着他。
“不去!”
顾西城撇嘴。
即墨流年不语,还是看着他。
“说不去就不去,这回你休想逼我就范!”
顾西城转身走到一边,伸手拿过桌上的杯子,送到嘴边却是个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