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入宫,来到正宫议事殿内。
只见几位重臣都在,秦不惑与秦子禄二人风尘仆仆地坐在椅子上。
看到他进来,天子即墨子钰立刻就朗声下令。
“看坐!”
即墨流年谢了坐,不及入坐,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响。
这一次,进来的是太子殿下即墨流芳。
天子抬眸,看着走进来的即墨流芳,眼中立刻就闪出不悦。
人是同时吩咐的,即墨流年远在宫外,却比在宫中的即墨流芳先一步到达。
不仅如此,走进来的即墨流芳衣袍满是皱褶,身上还有酒气,相比较之下,反倒是一向爱玩乐的老九即墨流年一身清爽,齐整非常。
二人并肩在厅中一站,即墨流芳立刻被衬得如小丑一般。
“哼!”嗅到他身上酒气,天子即墨子钰立刻就怒哼一声,“堂堂太子,像什么样子,流年身在宫外尚能比你先到,你倒说说……在忙些什么?!”
“父王息怒,儿臣刚刚有些事情耽搁了!”
太监过去传令的时候,他正与秦秀那里风流快活,自然不可能来得太快。
即墨流芳挨了骂,脸上不敢表现出来,心中越发迁怒于即墨流年。
“坐吧!”天子挥挥手,二人分头入宫,“秦将军,你说!”
“是!”秦不惑应了一声,人就坐直身子,“此番,老臣前往西蒙,西蒙国未置可否,只是让老臣带了这封信回来。”
秦子禄从身上取出信笺,秦不惑就双手捧着送过来,大总管安若海忙着接了,转交到天子手中。
即墨子钰接过信来,扯开封口,取出里面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