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天容皇后看他不出声,只是冷哼出声,“不要以为你当了太子便可当得了皇上,小心被人家夺了天下还不知情……”
“够了!”即墨流芳愤怒地打断她的声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妇道人家懂些什么,本宫自有分寸。”
天容皇后被他噎得无言以对,即墨流芳就甩袖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东宫,即墨流芳不悦地入座。
旁边太监宫女都看出他心情不悦,没有人敢招他晦气,一个个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愣着干什么,拿酒去!”
小宫女忙着应了一声,忙不迭地端来酒菜,又帮他倒酒。
即墨流芳连饮数杯,小宫女就跪在一边,帮他倒酒,即墨流芳手一抖,一点酒水就溅到桌到。
这种事情,本是平常,若是放在平时,即墨流芳也不会理会。
但是今天,即墨流芳心中不高兴,自然是看谁也不顺眼。
眼看着手背上溅到的酒水,一把将杯子摔在对方身上。
“你怎么倒酒的?!”
那小宫女吓得面色惨白,身上满身酒水也顾不得,忙着跪拜于地,不住在磕头求饶。
“太子殿下息怒,奴婢只是一时不慎,请您饶了奴婢这一回!”
一旁的太监宫女们看在眼里,只是吓得越发垂着脸,谁敢替她求情。
即墨流芳正要发作的时候,一人却已经走进厅来,行到他的面前,“殿下何必为这种小事生气,若是您闲得烦闷,不由看看下官为您带来的这个妙人儿?!”
这人二十四五岁的光景,生得面皮白皙,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眼角有点下垂,显得十分猥琐。
这一位,姓钟,名悦,是天容皇后哥哥家的儿子。
官职不高,因为与皇后之间的关系,故此也是经常在宫中走动。
他比即墨流芳小一岁,二人也算是从小玩到大,钟悦这人没什么大本事,却极擅溜须拍马,在即墨流芳面前也很讨喜。
看到他,即墨流芳面色稍霁,向那个小宫女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