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景儿提起天容皇后,秦川就笑骂道,“这丫头……怎么提这种恶心事,不过……话说回来,那泻药一向厉害,皇后娘娘一向养尊处优,不知道扛不扛得住?”
景儿一听,越发笑得花枝乱颤,一个没注意,扯到脸上伤口,只是边笑边骂,“活该!”
秦川从身上取出一小瓶药丸给她,“这个是流年给我活血化淤的丸子,你吃上两天,伤也好得快些。”
景儿接过药丸,嘴里就啧啧地感叹两声,“我记得是谁数日之前还说,天底下只剩下王爷一个也不喜欢,这会儿倒叫得这么亲近了?”
秦川一向没架子,景儿自然也敢和她开开玩笑。
被她调侃,秦川侧目白她一眼,“脸肿成那样,还那么多话,也不怕嘴疼!”
主仆二人正说着,门被推开,即墨流年已经走进门来。
“秦府又过来人催问,收拾一下,我们过去坐坐。”
景儿知道秦川底细,因此,在她面前,他也并不忌讳。
“好。”
秦川应了一声,景儿忙着替秦川取了一套华美衣裙来,帮着她更换,“府里那些丫环小姐一向是狗言看人低,这次小姐就回去,好好地气气他们!”
之前,秦川退给即墨流年。
虽然大家表面上恭喜,可是谁都知道,即墨流年是个天阉之人,秦川嫁过来也是守活寡,一众丫环婆子背地里早已经议论了不知道多少回。
这一回,自家王爷腿脚恢复不说,二人又已经圆了房。
景儿想象着那些人对自家小姐艳羡嘴巴,想着就是一阵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