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故意向前一扑,假装不慎摔在他怀中,在他怀中停了一停,才重新直起身子,“对……对不起,民……民女失仪!”
“没事,姑娘不用如此介意。”
“那……我帮您处理伤口吧!”
秦秀直起身子,从身上取出一个药瓶来,仔细帮他洒了药,又用自己的手帕包扎。
感觉着刚才怀中温存柔软,手中又握着她手掌,看着眼前那张妩媚面容,即容流芳难免动心。
她是秦氏孙女,如果与她结合,便也算是与秦家联姻。
刚才,秦氏大军如此厉害,他早已经看在眼里。
如果能够得到这个强有力的支持,那他的帝位便又稳固几分。
想到这里,即墨流芳看向秦秀的目光,越发热烈起来。
感觉到他的目光,秦秀轻轻抬眸,脸上露出娇羞之色。
“包好了……民女先告退!”
说完,她转身跑远。
从小在妓院里长了数年,秦秀早把那些把戏看在眼里,也最了解男人的心思。
欲擒故纵这套,她自然最擅长。
看着她走远,即墨流芳大步走出来,抬手招来一个手下。
“去查查,这个秦秀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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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内。
秦川听着旺财哼哼叽叽地向她学着即墨流芳说过的话,只是眉头紧锁。
“这个家伙,比即墨流云还要阴狠!”
现在,即墨流年那厮身体虚弱,在即墨流云手中已经是危机重重,再加上一个即墨流芳,只怕凶多吉少。
意识到自己在担心什么,秦川不屑冷哼。
死便死了,关她何事?
她伸手提出桌上酒壶,送到嘴边,看到手中酒壶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