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事,也怪不得即墨流云。
怪只怪,即墨彤将药下得太多了。
原本,只需要一两滴便可让人失去理智的药水,为了防止事情不成,她硬生生让亲信太监在即墨流云所有的饭菜中都做了手脚。
既然是即墨流云如此定力,此时此刻亦已经成为欲、望的俘虏。
看着地上****半露的即墨彤,即墨流云的眼睛因为充血而泛红,弯下身,他本能地向她靠近。
“你……你干什么……”
即墨彤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慌乱地想要起身,无奈一脚脚腕扭伤,刺疼无比,她刚一吃力,人又疼得跌回草地。
看着即墨流云伸向她的手掌,她急急地向后退着身子。
“你不要过来……即墨流云,你……你要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即墨流云想要抓她的胳膊没有抓住,心中气怒,手中长剑一扬,已经挑开她的腰带。
花了数万两银子从天衣馆买来的新衣,刚刚上身半天不到,就已经被割烂,即墨彤尖叫着抱住胸口。
“救……啊……”
刚喊了一个救字,她的小腿已经被即墨流云抓住,一把丢出去。
腰部撞到床角,即墨彤疼得差点晕过去。
这时,即墨流云已经大步走过来,丢掉手中长剑,一把按住她的胸口。
“不……不要……”即墨彤挣扎不动,哭着哀求,“六哥,我们是兄妹啊,六哥……”
她哭着想要拉开他的手,拉不动,就来咬他。
即墨流云吃疼,一巴掌拍过去,即墨彤嘴角立刻流出血来。
即墨流云双目充血,全身泛红,此时完全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跟本就没有理智,哪里会在意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