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看着秦川那对黑亮的眼睛，景儿利落地达出一个好字。

谁愿意被欺负，谁愿意整天被人呼来喝去，谁愿意天天干着最脏最累的话，还要挨婆子的骂，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钱，还要拿出一半孝敬出去？

秦川满意地笑着，放开景儿的衣领，扬起手掌。

“小黑。”

乌鸦小黑立刻就飞过来，落在她的手上。

“这是我的鸟，它叫小黑，小黑，和景儿打个招呼。”

乌鸦小黑立刻就展开翅膀，像是女子行曲膝礼一样，向着景儿欠了欠身子。

景儿的一对眼睛，瞬间瞪成两个大。

“小……小小姐，您……您……您还会训鸟？”

“训鸟？”秦川一笑，“不……我这是神术！”

环视四周一眼，她的目光就落在屋角。

“出来！”

沙沙沙，一阵轻轻地脚步声，一只灰老鼠恭恭敬敬地走过来，在她面前停下。

景儿平日里最怕老鼠，这会儿却已经惊讶得连尖叫都忘了。

“滚一个！”秦川笑道。

在景儿几乎要瞪出来的眼珠子里，灰老鼠听话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景儿身子晃了晃，差点晕过去。

秦川挥手，放走灰老鼠，手就扶住景儿的胳膊，“现在，你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