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我是要上班的，真难得呀。“张发财摇着手腕上已经指向九点钟的手表。

金灿灿全当看不见，脸皮厚到底地说：“不要感谢我的提醒，谁叫咱是好姐妹呢。”

“…………”

进去见王菲菲前，金灿灿想了无数个王菲菲伤心欲绝痛哭流涕的画面，可事实总是和她的想象出入太大。

王菲菲笑得跟太阳花似地，把傻呆呆的她引进了家门。

王菲菲问：“呀，灿灿最近你咋了？胸都瘦没了。你家唐一凡没给吃还是咋地了？”

金灿灿：“…………”眨巴了下眼睛，：“你最近胖了，腰都胖没了。”

王菲菲：“…………”

抱着王菲菲递过来的西瓜，金灿灿毫不客气地啃起来，边啃边问：“老实交代吧，你离婚了肚子里的孩子咋办？”

王菲菲坐在沙发上，神秘地笑了笑，拿出一份离婚合约书递给了金灿灿：“看看吧。”金灿灿腾出一只手，接过看了起来，越看眼睛是瞪得越大。

她实在不敢相信，离婚是王菲菲提出的，而老潘竟然仁慈地，净身出户。所有财产都归王菲菲所有，除了那间杂志社。

“吃惊吧？知道你们杂志社里的萧红吧？她是我安排的人，来了个瓮中捉鳖，他老潘不同意都不行。其实这婚我早就想离了，只是碍于财产分割问题，所以我一直忍着。”

金灿灿艰难地把嘴里的西瓜咽下去：“可你怀孕了……”

“孩子当然不是老潘的。”

金灿灿瞬间石化了，她觉得她跟王菲菲真的不在一个次元，在她的认知里，婚姻就是一辈子的事，除了她跟唐一凡非正常的夫妻。可在王菲菲这儿，好像变了味道儿。

“那孩子是？”

“李凯，他是我大学同学，也算是我初恋，后来因为毕业，我们分手了。不过就在去年，在同学聚会上，我们又见面了，于是……”

金灿灿听得皱了眉头，李凯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她仔细在记忆力搜索着，最近定格在“小雨天”心里顿时咯噔了下，不会这么巧吧？

纠结地看着陷入甜蜜回忆中的王菲菲，金灿灿真心希望他们只是名字相同，如果真不巧是同一个人，想想那天在小雨天李凯看白兰色眯眯的样子，她真不觉得他会真心对待王菲菲。

“喂，灿灿，你有没有在听我说？”王菲菲不满地用脚踢了踢金灿灿的腿。

金灿灿醒过来神，干笑两声：“啊，说到哪儿了？”

王菲菲：“……”

金灿灿磨叽到下午，才去杂志社。到杂志社她偷偷向同事打听了老潘，知道老潘今天没来，也就松了口气，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的打了辞职信，搁到了老潘办公室，收拾了东西打包走人。

面对同事们奇异多彩的目光，金灿灿是一路干笑着走出了杂志社。

去超市买了狗粮就回了别墅。大门口守着的001仍然很敬业地站的笔直。至于昨晚金灿灿的彻夜不归，也没有多此一问，当然，唐少只让他守门，可没让他多管闲事。他还是很服从命令的。

进入房间，看着床上肥得跟球的唐宝，在床上欢乐地又蹦又跳时，金灿灿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