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黔县纵火烧村案曾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尤其这多年来一直悬而未结案,更为世人铭记。
“这桩案子……”游书不说多了解安宁,却也在她身边多年,有些事情不想知道都难,譬如——安宁时常会消失一段时间,他隐约知道她一直在寻人,找什么人,却不得而知,每每连庞仲子和唐宕都讳言莫深。
又比如,她多年来从不曾放弃追查黔县纵火烧村案,就如她永远不可能放弃那件无人敢提及的惊天密谋案……想的多了,游书不禁有点心神动荡。
安宁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在岫水镇抓捕的曹娘子和盗取王家传家玉鼎的夏朝莲先后招供了。”
“曹娘子和夏朝莲的供词我看过,除了对所犯命案供认不讳,并无其他……”
“不在供词,而是,她们俩认识。”
“她们认识?”游书神色有点微妙,“你的意思是?”
“之前不管怎么逼供她们都咬死不松口,可后来先后认罪,我就心存怀疑,只是她们的罪行是证据确凿,千真万确,由不得她们不认”安宁顿了顿,面色沉重,“可是,派去曹娘子老家寻访暗查的人和去夏朝莲老家暗查的人今天分别传回来的消息,让我得出一个推论,她们俩在五年前都去过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