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终站定,竟是与领路少女一模一样梳妆的白衣少女,两人容貌也极相近,乍一看似乎一株双花,极尽妍丽。
“你,叫什么?”白衣少女伸手指着幼白,语气不善,“倒有几分骨气。”
原来不喊不叫任人打,也叫骨气。
幼白一言不发,只静静看她,或者是说看她们姐妹俩。领路的少女穿粉蓝色衣裳,更多一丝活泼,白衣少女颜色稍冷,添了一份沉静。
“嘿,阿水,他不怕你。”隐带幸灾乐祸的娇笑,粉蓝少女乐的鼓掌。
“阿酒阿水,时间不早了,你们还在等什么?”
骤然又冒出来的一道声音,却成功的让阿酒阿水同时变色。
幼白诧异的侧头望过去。
不远处停着一辆大马车,声音就是从那传来的,但闻人声,不见人。
**************************
庞仲子最近很烦躁,尤其在连日里拼了老命的追查,几度不眠不休的状况下,仍旧找不到幼白的下落,他的心异常的烦躁,这股烦,从白天到了晚上,尤其是子时,就变成了焦,焦心,焦肺……
相比他,唐宕也烦,他烦的是明明不见个男人,为什么庞仲子跟丢了媳妇一样,一日三百遍的在安宁跟前念叨!尤其,安宁还一点没有不耐烦,当初叶希荣不见了,安宁一开始可没当回事,直到传来人死了的消息才稍微上点心的。
一直以来出现在安宁身边的男人很多,而且大多出色,无论是家世,还是品貌才色,唐宕也因此倍有危机感。
较之唐宕,危机感不强烈的游书最近也有点点烦。他烦的是明明不是多大的事情,偏偏好似一座山压下来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幼白被人拐走那晚,他是得到了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