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大夫摸了摸发白的胡子,心里也不落忍,却还是叹了一口气,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这样的身子骨早在三五年前就该卧床不起,终生瘫痪,可刚才他摸了遍全身骨骼竟奇迹般的都是紧密结实的,不像常年动弹不得的病人,骨头疏松,肌肉无力……
这样想着又无不疼惜的看了眼床上的人,却不防对上一双清明纯澈的眼睛,那苍白的脸上带着平静虚弱的笑,冲他眨了眨眼。
冯老大夫医者父母心,见之更加容慈心软,“我是大夫,不唬人,也不瞒人,就实话实说,孩子,照你这幅脏腑多则两年,少则今年冬天都过不去了。”
幼白又眨了眨眼,动了动唇,最后却只是无声笑笑,一点没有意外和伤感。
庞仲子却看不下去了,他朝冯大夫深深拘礼,“冯大夫,请随庞某出来说话……”
说完一把夺过冯老大夫的药箱,强带着人往外走。
冯老大夫以为他着急让自己开方子抓药,自顾自地的先叹了一声,皱起眉头,“庞大人,这生病的是什么人啊?如此年纪,身子骨脆弱的这般,若老夫诊断未错,那股骨头疼起来全身骨骼都炙热如火,如此疼法,却一声不吭……”
庞仲子脚步一错,庞大的身子生生撞上了本该避过的拐角的墙壁,他疼的呲牙,眼睛瞪的想要裂开。
冯老大夫以为他着急让自己开方子抓药,自顾自地的先叹了一声,皱起眉头,“庞大人,这生病的是什么人啊?如此年纪,身子骨脆弱的这般,若老夫诊断未错,那股骨头疼起来全身骨骼都炙热如火,如此疼法,却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