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想了想才有气无力的苦笑。
“他要挟过我,我受了刺激,理智全失,只想发泄……”
那时候他确实不能自控,尤其在看见顾笙华时,他也想到了顾茹珊,明明不那么相像的容貌,却又离奇的神似,她安睡的样子,甚至让他恍以为是顾茹珊。
这也是为什么他最后会对着睡着的顾笙华说出想说也不从不敢说的话。
这一切,众人是不知道的,当时他们没有在场,找到杨灿等人是在幼白疲累过度致昏睡,而杨灿嚎啕的哭声几乎震天……
“他要挟你什么?”
游书在做旁审记录,温煦如他认真起来的样子有点犀利,偏偏目光平静而温和,那是和他身边的人迥然不同的气势。
安宁是沉,是冷,淡漠而强势,霸道傲然,两人坐一块,却奇异的互补,一强一柔,一冷一温。
侧后方而立的游画有点闪神,她晃动的视线又落在硬要挤在安宁另一旁坐的唐宕身上,这个人……这个人有时候跟脾气冲天的像坏孩子,可一碰到安宁,会不自觉的顺从,她起初以为,他是依赖崇拜安宁,毕竟这么多年的追随,更何况,安宁那样的人,很难不喜欢上。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想错了,具体错在哪,也理不清。
“我不想说。”杨灿虚弱的闭上了眼,那些鲜血淋漓的伤何必在撒上一道盐。
可是,有人却不放过他。
“那个强j她的人是你。”
安宁很少用很沉重的语气,她一向不会浪费自己的情绪。
纵使杨灿紧闭着眼,抖动的身体也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