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没什么情绪,神色疏淡的样子。
这么多年来,每当听闻命案发生,她的心头仿佛总有一道寒流淌过。
“是谁?”
“顾琳月。”
“什么?!”顾沉秋面色大变,仓促起身。
“月儿……”一直静坐并无多言的姚仕佃满目震惊和不信,忽地起身飞快奔出小亭。
望着仓皇离去的姚仕佃,安宁也起身,吩咐道,“派人守住山庄出口,即刻起,许进不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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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质门打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还夹杂着一股刺鼻的异味,推开篱笆门就看见深色泥地上干涸的红褐色血迹,一直蜿蜒进木屋里,到那躺在地上的尸体上。
纵然心中已有准备,看的这样的女尸,安宁还是愣了下,地上赤/裸血肉模糊的身躯,触目惊心。
左锁骨到右胸口被利器拉开一道极深的口子,腹部往下的伤口更多更密,四肢却完好……她身旁是一件一滩血泊浸染的绛紫衣袍。
离尸体最远的是一双白底绣花鞋,干干净净。
“谁发现的尸体?”安宁问。
“是幼白发现的。”游画回道。
怎么什么都能扯上那家伙?安宁蹙眉,绕着尸体走了几步,“还有谁看过尸体?”
游画回忆了下,“姚仕佃,他看过尸体之后状态很不好,除了他,顾家再无人来过。”
“告诉他们,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再靠近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