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白任由他摸着自己的脉,脸色苍白的摇头,缓缓吸一口气,平静的吐息,“我记得我说过,我没病,李大夫可知有句话,医者不自医……我是来给你看病的。”
李长秋像是冷不防被人一拳打懵了一样,蓦然僵住了。
“小兄弟说这话什么意思?”
幼白垂下目光,落在地上歪倒的空茶杯上,青瓷纹白底茶杯,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喉咙一哽,声音受堵似的发不顺畅,慢慢的溢出,“你想迷晕我,又是什么意思呢。”
李长秋松开他的手腕,看着他笑了笑,“你果然知道。”
“你是指我知道你在茶水里下药,还是,我知道你才是凶手。”幼白也笑了,有点冷嘲的笑容,“你下药想试探我,如果我喝下去了,你反而会放过我。”
“你很聪明,也很勇敢。”李长秋挺直了一直微微弓着的背,他看着上了年纪,身体却十分硬朗,走路落地无声,他皱了皱眉,看着一脸无惧而淡定的幼白,似想着什么,“你这样子倒像是我另一个故人……只可惜,你没机会见他了。”
他深深的看了眼幼白,重重的叹息一声,同时飞快的抽出藏在袖内的短刀,近距离的突袭来的格外的迅速。
幼白目光变得有些冷,侧头避开,锋利的刀刃贴着他耳朵刺过去,几根翘起的碎发被横切而断。
一击不中,李长秋并未太惊讶,紧接着又快又狠的再刺向幼白,他现在只想尽快了结了幼白。
体力本就不济幼白只后退了一步,李长秋追砍过来的刀却在离他胸口几寸的位置硬生生的停住了。
“……”李长秋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