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板不必紧张,春生堂不是牵扯了人命案子。”看着宋仲南神色微松,安宁云淡风轻的边夹菜边道,“而是犯了命案。”
牵扯和犯案,可是完全不同的定义。
宋仲南愣了愣,脸色如泼了墨的画纸,很是精彩。
他若有所思的捧着酒杯深闷了几口,抬头说道:“郡主可否明示,在下不明白春生堂犯了什么命案。”
“很快你就知道了。”
一句话出口,气氛又僵了。
幼白秉持着不用说话的原则,默默的吃着东西也顺便把宋仲南打量了好几遍,这时候忽然问:“宋老板,你为什么一直在防备我?”
宋仲南握杯的手一僵,终于正视他,半响,才失笑说:“这位小哥何出此言?”
“哦,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一直斜着眼睛看我,会很不舒服吧。”幼白夹菜的速度很快,然而每一口都是细嚼慢咽,“我一个刚来丰都郡府的师爷,没和你接触过,你怎么给我留主客位?还有,刚刚我们进门时,你第一个动作就是避开我,宋老板,我觉得你过虑了,我是个文生,对你能有什么威胁?”
宋仲南脸部僵硬的更厉害,差点连勉强笑都维持不住,“安小哥不要过谦,以你和南东先生的交情,我怎么敢小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