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单寒桀去花店找她的事情,只是她做了一场梦?
不可能。
哪有记忆这么清晰的梦,还那么真实。
一定是他悄无声息的把她送回来了。
“没、没事了,我睡的有点沉,估计没睡醒,我继续去补眠了,当我什么都没有问。”秦优璇摆摆手,转身就要回房。
走到楼梯口,忽然想起什么,转过身,“对了,第五择闲在客房里吗?”
“第五先生刚刚接到电话说出去一趟,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不在呀……”秦优璇低喃了一句,才回神,“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
御景别墅。
单寒桀伟岸的身躯屹立在宽大的客厅,束手而立,背着光,站在一副巨大的欧式油画前。
巨幅的油画上,斑斓的色彩勾勒出一个立体的空间,乍一看是彩色的,仔细一瞧,却发现色彩的背后是一片黑暗。
黑沉沉的,望不到边。
听见背后有动静,单寒桀眸光微闪,身形却一动不动。
没多久,就见第五择闲被捆成了五花大绑,抬进了客厅。
就连嘴也被胶布封住了。
身上的白色西装经过折腾,像咸菜一样挂在身上,凌乱的不忍直视。
一双诡异的银色子瞳,瞥见站在油画前的单寒桀,瞪大了眼睛,咿咿呀呀的要说话。
“松绑。”单寒桀终于回过身,淡淡的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第五择闲,邪肆的勾唇,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却让人不寒而栗。
“是。”耀恭敬的颔首,示意手下给第五择闲解开绳子。
“耀,你居然敢趁我不备绑我,我……”
第五择闲刚抱怨出声,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察觉到一阵阴风从侧脸袭来,刚想避开,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