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他的质问,左黎拿过报纸,翻到了娱乐版那页,扔在了白子谦面前。上面那大字标题和照片无一不证实了他们的婚姻的失败。
“白氏总裁与黄思瑶一起出现在酒店”左黎轻笑地读出了那刺眼的标题,当初为了考虑她还在上学,两家都未曾公布他们结婚的事情,没想到,反而成了白子谦的保护色,真是讽刺。
而这种报道不是第一次出现,可以说至少每周都有一次。
不去看白子谦的反应,左黎自顾自地说着:“这两年来,我们的共同财产都在那个文件夹里,共有……”
“够了。”白子谦低吼,打断了左黎冰冷的话语。白子谦并不做任何解释,他俯身扯过文件,拽出别在胸前的钢笔,“刷刷刷”几下便签了他两次大名,那潦草的字迹证实着他心中的不平静。
他拿起一份协议,另一份留给了左黎,他好像再给他自己解释一般,怒道:“左黎,你只知道整天和尸体打交道,这个婚离了也罢。”看着白子谦大步向门口走去。
左黎起身,默默拿起那份离婚协议向上楼走去。
她听到,白子谦在开门的前一刻说:那些共同财产,算是我给你的分手费。白子谦的声音异常冰冷。分手费,呵呵,她左黎什么时候缺那点钱了。
陈伯看到白子谦怒气冲冲的开车离开,便连忙进屋,看到左黎手里拿着的离婚协议,面色慌张道:“少夫人,你这是……”
还未等陈伯问完,左黎疲倦的开口:“陈伯,以后便麻烦你照顾这庄园了,我会按时打钱给你。我先上楼了,先不要和老爷夫人说这件事,之后我会说的。”
左黎还有一些事情没办完,她不想听到任何人的挽留,她只想自己一个人离开,离开这,离开京市,离开华夏……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左黎觉得她这也算是一种解脱,对她,对他,都是。
伸手拿到她的电话,她给顾晨打了电话,声音中透出一抹坚定:“帮我订三天后飞往北港,釜金山以及墨州的三张机票。”
“这么谨慎?事情有些麻烦?阿黎需要我回去帮忙吗?”顾晨温润的声音在另一端响起。
顾晨和左黎是c*医系同一届的学生,不过在大三的时候他便留学去了曼约,现在就读于哥鲁大学。本来想一起走的左黎,却因为婚姻绊住了脚步,如今她却没有了任何顾忌。
左黎心里滑过一丝暖流,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呢,即使顾晨看不见,她也笑着摇了摇头:“不用,只是以防万一而已,事情意外的顺利呢,我会乘坐去釜金山的航班,然后开车去曼约。”
左黎在离婚之前,便获得了哥鲁大学研究生资格,只是,白子谦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忙于工作和学业,却从来没深入去关注她,哪怕有一点,他也会发现她在忙于考取哥鲁大学的研究生资格。然而,她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没珍惜,那么就离婚吧。
随便和顾晨聊了几句,她便挂了电话,慢慢抬起手遮住眼睛,她想她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以及一些交代。
第二天,左黎把他和她这两年的所有财产都兑了现,除了这栋庄园,虽然这里依旧冷清,但是她要为陈伯他们负责。她做出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为她买单,这就是她——左黎。
两天后,白子谦和左黎的父母收到了离婚协议书的复印件,以及她明确地告诉他们是她提出离婚的,与白子谦无关。
两天后,多个地区的福利院都收到了一笔来自白氏集团的捐款,那是左黎和白子谦这两年的财产,她全部给白氏集团做了慈善。为了打听这笔钱的缘由,圈内都听说了他们离婚的事情,惋惜也好,幸灾乐祸也好,却都无不震惊。
两天后,无论谁找左黎,都显示电话已关机,因为这时的左黎已经大陆大陆上方飞往釜金山。
五天后,顾晨在他的宿舍楼下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她回头向他挥手,顾晨回以一笑便向她走去。
三个月后,几乎圈内都知道了,白子谦后悔离婚了,发了疯似的满世界找她,却再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一年后,米国法医界升起了两颗新星,他们是法医界新一代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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