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你还要洗澡……”小金子说到一半儿,忽然明白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纨贝勒,目光里有惊疑有困惑,还有些许的崇拜,把纨贝勒看了一个发昏章第十一,不懂这小白兔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拿了自个儿的小背包,小白兔迅速地消失在了玄关处,临走还不忘回头瞄一眼,金文玲已经兀自进房,纨贝勒还杵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跟过去,见小金子又探头进来,瞪了眼睛做了个摊手的姿势,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小金子默默地伸出了大拇指,对他点了点头,又消失在了玄关,这一次听见了防盗门重重地关上了。
纨贝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跟着他家蜜蜜进屋,进了二楼的主卧不见人影,只有方才下斗儿穿的那一身劲装凌乱地扔在地上,主卧自带的浴室里面传出水声。
玉良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心说不是吧,这是要上垒的节奏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兜儿,掏出肾六往床上一扔,再摸了一把,长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多亏了自个儿良好的个人卫生习惯,基本措施还是在的。
正在yy,就听见浴室里面传出金文玲的声音:“进来。”
纨贝勒虽然平日里表现得挺黄暴,实际上也就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青年儿,他在帝都年轻一辈的公子哥儿里面算是自视甚高洁身自好型儿的,虽然和一帮小混混玩儿得很开,自个儿倒是挺规矩。
磨磨蹭蹭进了浴室,就瞧见金文玲有些疲倦地歪在浴缸里头,见他进来倒也大方,招了招手:“你帮我洗洗头发,我今天有点儿吃不消了。”
纨贝勒吞了吞口水,提提裤子,把裤腰带往里扎紧了些,挽起了裤管,也不知道管不管得住自个儿的小黄鸡,红着脸蹭到了浴缸头儿上,拿个一个板凳坐下,伸手扶住金文玲的头,按了几下洗发水,动作轻柔地洗了起来,一面还问他力道怎么样。
金文玲眯起了桃花眼受用起来,不时还会发出舒服的呻|吟,纨贝勒一个小年轻儿哪见过这个排面儿,有点儿压不住火儿,就着自上而下的姿势,张嘴就啃了下去。
金文玲有点儿意外,别过脸去,一面伸手捉了浴缸里的泡沫往纨贝勒脸上一糊,后者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黑瞎子,嘴里喊着“蜜蜜饶命”。
等到他被金文玲手上的花洒冲干净的时候,微微地眯缝着眼睛,朦朦胧胧看见蜜蜜已经爬出了浴缸,背对着他端坐在浴池的台阶上面,一手盘起自己的长发,回头对他说道:“帮我把背上冲一冲。”
纨贝勒的眼睛刚刚被蛰过,红得好像一只兔子,暂时不敢动手动脚的,规规矩矩上前来接过了花洒,蹲下身子给金文玲冲水,随着泡沫的滑落,眼前出现了令人惊怖的画面。
本应白皙的背部伤痕累累,一块一块的斑点沉淀着水银的光泽。
纨贝勒觉得自个儿的心脏好像被人捏了一把似的,整个儿都纠结在一起,忍不住伸手轻轻的碰触了一下金文玲的背部。
“这是尸斑……”金文玲的声音里没有一点儿感情|色彩,映着浴室里的水汽,空洞得好像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