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莉莉安自问自答。

“那我……”张狒咂了咂嘴，无奈的看着莉莉安。

莉莉安为了这事儿把他单独叫过来，吊足了胃口之后却说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不要以为你漂亮我就不敢打你。

于是张狒又说道：“那我多注意他一点儿？”

“嗯。”莉莉安点了点头：“不要太明显。”

张狒挠了挠头：“要不……让阿獠监视他？我太业余啊。”

莉莉安眯起了眼睛：“你是队长。”

张狒反驳：“身为领导，不需要有能力，只要我能使唤好小弟就够了。”

莉莉安点了点头：“那你这个没用的队长还是退位让贤好了。”

张狒大喜：“真哒？好啊好啊，早就觉得你比较合适了！”

莉莉安沉下了脸，眯着眼盯着张狒看了好久，才说出了一句话：

“你是猪吗？”

******

面无表情的高仁静静的坐在厨房的矮凳上，面对着炉子上的锅，眼睛却没有任何聚焦。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锅内正煮着一块熏肉干。

白矛在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人死不能复生，看开一点。”

“嗯。我知道。”高仁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一副心情很差不愿意说话的样子。

白矛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厨房。跟队友们汇合。

而独自呆在厨房里的高仁，脑中所思考的事情，也并不是李天的死亡……

刚才情绪饱满、悲戚万分的演讲台词，也都是做戏而已。

做黑.社.会的就都是无情无义的畜生吗？……当然不全是，但是跟我高仁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我有说我是有情有义的角色吗？

你们绝对不会知道他拿他赚到的钱，资助了多少个贫困山区的孩子！……两个。一个是李天的弟弟，一个是李天的情人。

如果勤恳和努力能……我会走这条路吗？……当然会！

几分真几分假，互相掺杂。再加上演技。‘重情重义’的好汉子形象，就跃然于纸面了。

听到白矛离开厨房的脚步声。高仁脸上的表情也并没有放松下来，闭着眼睛思考着后续的行动。

……这场骚乱的一切，全部都是高仁和李天两个人的计划而已。

地下一层的杂物仓库的突然熄灯、‘长毛怪物’的袭击、李天‘遇袭身死’。这三个步骤都是预先打算好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