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松口了,不再提什么谋杀忤逆之事,这就是可以被说服的意思。
何老太太也确实恨女儿多事,竟然搞下毒谋杀这一套,给了人家这么大的把柄和说嘴的由头。
她也知道这次不出血是不行了。
她道:“她之前要把棠姐嫁给严福确实是她的不对,现在您回来了,她也不可能得逞。”
攫欝攫。看钱守业端起茶要送客的样子,何老太太忙道:“让何氏补偿棠姐一些嫁妆好了。”
钱守业买的新宅子比之前的钱府小不少,后花园连之前的一半都没有,却有不少栀子花,正是栀子花香气四溢的季节,可何氏却无心欣赏,她现在的心烦躁的想打人,哪怕旁边的人是她的母亲也改变不了这种情绪。
她恨不得立即就跟何老夫人吵嚷起来:“你怎么能答应这种事啊,那是八千两银子啊,不是八千两大米,就算是八千两大米都够多的了,何况是银子,你是想逼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