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愚虽然松了一口气,可陆畅也不是好相与之辈。
“既然你同意,那我就要说道说道了。比武可以,不过,你若是输了,你就必须发誓从今以后跟着我干,当我的手下听从我的安排。当然,你若是赢了那就作罢。如何?”
卧槽,这种条件是不是有些操蛋啊!人家赢了神马都没有,输了就必须当他的小弟,有没有搞错哎。
“着个……恐怕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这可不是我非要与你比武,是你非逼着我答应与你比武的,你要想明白了。”
“咳咳,不为别的,主要是家训不允许我从军。”
陆畅手一摊,拽拽地说:“这是你的问题,你若是因为家训不允许而为难那就没办法了。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你可以走了。”
陆畅这个条件的确令张愚很为难,若是开出其他条件都好说,唯独这一项与家训相违背,不好决定。难道白费功夫了吗?张愚心有不甘,心里纠结万分。同时,张愚也不相信自己会输给陆畅,张家的蛇矛枪法可不是一般的功夫。
张愚二十三四岁的年龄到底嫩一些,心中存折侥幸心理,他哪里斗得过陆畅这种看似年轻其实是一只老狼。
只见张愚沉思一会儿,一咬牙竟然做出决定。
“好吧,我答应你所说的条件,只要你胜过我,我发誓从此跟随你绝无二话。只是这比武要三场定胜负,弓箭、马上、步战,三场胜两场即为最终结果。你觉着如何?”
张愚还是满小心的,尽管他对家传武功很有信心,还是留有余地搞了个三场定胜负的比斗。
陆畅心想,小子哎,我管你斗几场,今天拿下你从此以后老子手里有一个免费的打手,这事情怎么说都划算。
小子哎,上当了,哈哈。
人哪,不要总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
“行,三场就三场,先马上战,第二场弓箭比斗,最后一场步战,胜了前两场后面那一场就免了。”
诸事议定,几人往校场而去。
两个人各牵着战马,手拿兵器来到校场。
陆畅说道:“第一场的比赛规则你先说,如何算胜,如何算败,先定出规则来。”
“这个……还是你定吧。”
“不不不,你是客你先说,下一场我再说。”
“好吧,既然是比武就不要较真,谁的身体先被兵器触碰到或者落马或者兵器落地就是败了,如何?”
“好,那就这样吧。”
二人打马各奔东西,分立校场的两端。
陆畅骑在战马上,手持丈八霸王槊,威风凛凛。只要是拿起霸王槊处于临战状态,陆畅脑子一片空明,似乎有一种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感觉。
陆畅很喜欢这种感觉,此时,尽可以藐视天下,管你是谁,跟我对敌就要有被虐的觉悟。
狂,很狂妄的姿态。
校场上陆畅的手下都来了,这种热闹谁也不想落下。尤其是自家的旅率与别人比武,更不能错过。上一次与宋辉较量也仅仅一个照面便完结了,很不过瘾。
张愚的兵器是一杆丈八蛇矛枪,显然是继承了祖上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