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谢谢了伊琳娜的这一通折腾,遥雪倒是能从容地应对男人之前的提问了。且不论那信息真真伪,她……到底是不能太依靠乐恩泽的。
他的城府太深,而她又太过年轻,没有经过什么历练,有些事她还看不透,可是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总是好的。
不过乐恩泽也没有再问下去。
他是个习惯掌控大局的男人,而那个小小的u盘在他眼皮子底下混入,简直是对他权威的猖狂挑战。
这种耻辱,可是不简单的三言两语问清楚就算的。就算女人不说,他也有办法将那个幕后的老鼠揪出来狠狠扔在地上,一脚碾得血肉模糊!
等到了湖边的城堡,一下车,就把人的眼球不自觉地吸引住了,一面是雪山,一面是古老的欧式石板大路,还有一片美丽的如蓝色镜子的大湖。建筑在湖畔突出岩石上的城堡,就好像漂浮在湖水上一般。
距离城堡一公里外就有围墙阻隔,标明是私人的土地了。而生处其中,竟有种来到了魔戒电影里的穿越时空的错觉。
郝遥雪不知道乐恩泽的妈妈是干什么的,但是从她在国外拥有的产业看,肯定不是一般富豪所能比拟的,这不禁让遥雪生出了些许的好奇。
乐恩泽所住的西侧果然是一番独立的小天地。站在阳台上,甚至能看到湖里养着了几只漂亮的黑天鹅。
当到达房间后,男人坐在沙发上,斜斜地躺着,新打上石膏的腿半放在靠垫上闭目养神。遥雪默默地坐在另一侧,百无聊赖地看着一本小说。
可是看了几行都看不进去,就算男人说的是真的,可是昨晚他做的那一切,都是抹杀不掉的邪恶!
那种在下流的情趣用品商店里的东西,居然被男人毫不迟疑地放入了……那里,那种通电后的酥麻感,到现在好像还残留在体内,如同有蚂蚁在刺挠着,让坐在椅上的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想到了羞愤之处,她突然抬手扔出了手里的小说,啪的一下正砸在男人的脸上。
乐恩泽拿起了书,微微抬起了头,正看到女孩连脖颈都发红的模样,居然难得地心平气和地说:“天还没有黑,我昨天没怎么睡,也是要休息的,你整天总想想那些事情,不太好。”
这下郝遥雪从阳台跳下,与黑天鹅同游的心都有了——什么叫她一天总想那些事情,感觉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主动求欢一般。
“你……你……”就在这时,男人已经起身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抱住了她。
“昨天润滑油有催情的功效,怎么到现在药效好没有褪?”
说着男人的大掌已经伸入了遥雪的裙内,分开了她刚才一直在紧合摩擦的大腿。
“方才就见你一直夹着腿,如果自己就偷偷的湿了,真是个yín.荡的坏女孩……”
男人轻佻地弹指在微张的小口上一弹,那么娇弱敏感的部位,昨天又饱受摧残,哪里禁得起这种挑拨,一下子就弹跳起身子半坐到了乐恩泽的身上。
“混蛋!你才是时时精虫上脑的大色魔!”遥雪般喘息着准备坐直身子。可男人却一本正经地架起她的双腿,像是哄幼.齿小儿撒尿一样的姿势,将两条白皙的大腿大大地分开,然后贴着她的耳边轻语道:“药液残留在身体里不好,我帮你弄干净……”
怪不得都说就算身残疾也不要自暴自弃,要知道上帝是公平的,有一处残缺,就会在另一处弥补,瘸了腿的男人变态的尺度大大地放宽了,身体的不便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掌控力,
连裤带都没有解开的男人倒是彻底地听从了医嘱,不要亲自参加剧烈的运动,充分地利用唇舌还有粗壮的手指,进行细腻的“清洗”那到最后,那个所谓的催情神油彻底发挥了功效,没有浪费一滴的药效。
当女孩哑着嗓子被放倒在大床上时,男人轻轻地抚摸她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毛:“睡吧,我的女孩。”
说完他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处亲吻着,在朦胧的睡意中,那吻也变得无比的轻柔和缓,遥雪挣扎着不太想睡,总觉得还有什么话要问男人,可一时又抓不住重点,小脸在被子里捂了一会,突然闷闷地问道:“乐叔呢?没有跟你妈妈一起来吗?”
她感觉到放在自己额头的大掌微微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抬起,继续抚摸着她颊边的秀发:“他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