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遥雪怎么会听不出男人充满恶意的话外之音呢?想到他的影射之意,女孩再忍耐不住了,气得扬起了手臂狠狠地向男人的俊脸挥了过去。
男人当然不会被她打中,一只大手就将两只纤细的手腕捏在了后面,逼迫女孩饱满的前胸紧贴在他身上:“对于不驯服的小宠物,我有许多的方式让她明白规矩,第一条就是——如何让她的主人获得快乐……”
说话间,他伸手拉过了遥雪的一只柔夷,贴放在了他穿着紧身裤的档间。
“知道怎么做吗?让它不高兴了,我就把你从马背上扔下去。”
遥雪活了这么哪,却真是不知该如何去做。虽然曾经交往了一个男朋友,可是俩人也只不过发展到了牵牵小手,亲一下脸颊的阶段。
可是现在钳住她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恋人,却逼迫着她做出这让羞于见人举动。她只能僵着手指,感觉着布料里狰狞之物,如同从冬眠中苏醒的毒蛇,不知何时就会冲出来紧咬住她的手……
“不要在外面,把拉链拉开,伸进去。”乐恩泽的口吻平淡,儒雅得像是在指导女孩书写法语美文一般。
“不……”女孩没有来得及吐出的话,被男人的薄唇尽数封住,陷入令人绝望的深吻中……
那天,乐恩泽与郝遥雪是最后一个骑马回来的。
当乐恩泽抱起郝遥雪从马背上下来的时候,叶开他们已经在露台上开始用餐了。董凯闻了闻管家拿过来的刚空运过来的木桶里的红酒味道,高声地冲着下面喊道:“恩泽,你们快上来吧!就等你们开饭了!”
乐恩泽却并不着急,在一旁的火山岩堆砌的小井里打上了一盆清水,又亲自拿着一方白帕,拉着女孩过去洗手。
叶开顺着露台的栅栏往下看,正好可以看见郝遥雪的侧脸。也不知怎么了,女孩的眼角微微有些发红,似乎哭过的模样,绷着挂着冰霜的小脸,直着腰板,由着男人撩水给自己洗手,抹皂液……
真是个美人胚子,给人脸子都这么好看!
不过这小丫头片子也挺有本事的,要是换了旁人这么给乐恩泽脸子看,依着他对这位老同学的了解,这哥们可不会这么好的耐性,早就一个眼神就把人瞪得死去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