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簪子好似簪歪了?
闻声收回了视线,上前两步把红布递了上去,叮嘱道:“小心着点,别总冒冒失失的。”
大槑听出他话中的责备之意,忙诺声应下。
隔日,京兆府便公布了芸娘的案情。
原来是张父趁着张麻子去京外购粮,趁机玷污了芸娘,而后张麻子察觉此事,将芸娘勒死。
为保颜面,又把罪名栽给当日曾来过铺子的苏禅衣。
幸而张家父子畏罪出京被正义之士擒获,扭送去了京兆府,不然芸娘的冤屈就要随着棺材一起埋入地底了。
芸娘之惨,令人闻着掉泪。
玉卿卿听后心中难过不已,午膳也没有用,沉默着上了楼。
核桃想要跟上去,却被晏珩给拦住了。
“让她自己静一静吧。”
大槑扒拉着饭,含糊不清的道:“东家竟会为了一个陌生人的生死难过。”
核桃闻言怒瞪他一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是说我姐姐没有善心吗?”
大槑想说,有否善心,瞧瞧她素常里待人刻薄的模样,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心中的想法自然不敢说出来。
被质问,他呵呵的笑了笑:“我只是不明白,东家为什么对那芸娘的生死如此上心。”
“她们似乎也只有数面之交吧。”
核桃也不明白。
许是外嫁来的缘故,也似乎是江南姑娘都腼腆,芸娘很寡言,极少像别家铺子里的掌柜夫人那般口若悬河,遇人也大都是温柔一笑。
几次去好粮米面铺,她说过的话,两个手掌都能数过来。
但苏禅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