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和男人登记,只在村里简简单单办了个婚礼。几个月后生下一个男婴,接下来的几年,她又陆续生下两个孩子。一家五口人全靠她男人在外打工养活,生活并不宽裕。前年她男人在外面打工摔断了腿,老板赔偿了五万块。
钱都用来治腿了,结果还是没治好,她男人残了,不能再出来打工,在家也不能干重活。男人自此之后一蹶不振,整日酗酒,虽然酒后没有打孩子打老婆,但是整天躺在家里什么都不做还是成了家里的累赘。
全家的重担都落在吴翠琴的肩上,她跟着那铭的时候没吃过什么苦,改嫁之后虽然生活的不宽裕却也说得过去,一下子面对生活的重创她有些手足无措,再加上又不是多能吃苦的人,最后开始用歪门邪道换一家嚼用。
左辉和他说起这些的事情,脸上满满的都是心疼,他知道左辉是在心疼小姑娘,他又何尝不心疼。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母亲离开她和她父亲之后,竟然沦落到出卖身体来养活一家老小的地步,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那春晓早前参加知识竞赛的时候,吴翠琴就从电视上看到那春晓了,后来那春晓取得了第一名并获得十万块奖金,她便动了要来京都的心思。可惜她在京都人生地不熟,来了也怕找不到那春晓,所以一直不能成行。这次不知道是谁暗中撺掇她,且给她一定的方便,这才让她有机会来京都作妖。
时间太短,左辉还没有查到幕后的人是谁,现在眼前这个有些贪婪的女人就成了揪出幕后之人的关键人物。
不过片刻的功夫,厉盛维心思百转千回,面上却不动如山。
吴翠琴吃饱喝足,一抹嘴儿,底气十足地道:“你想和我说啥?我可告诉你,你祸害我姑娘这事儿,绝对不能善了,你就等着蹲局子吧。”
“谁告诉你我祸害你姑娘了?你和那春晓多年不曾联系,关于她的事情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次来京都,是谁给你提供的车票?是谁告诉你可以去部队告我?还有,告我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厉盛维冷冷地问出一连串问题,直问的吴翠琴脸色发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
厉盛维抽出一支烟叼进嘴里,身子放松靠在椅背上,歪着脑袋看向吴翠琴,浑身的痞气散发出来,莫名叫人遍体生寒。
“你不用想着隐瞒,就算你不说,早晚我都会知道。你去部队告我之前,肯定不知道我厉盛维是谁,没关系,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现在还能客客气气的和你说话全都是看在那铭的面子上,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厉盛维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只一双眼睛寒光迸现。
吴翠琴是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女人,这会儿早已经被厉盛维的气势吓到,彻底慌乱起来。
她确实对厉盛维知道的不多,来之前也只听说厉家全都是当兵的,在她看来,当兵的都是那铭那个样子,看着挺风光,其实内壳子都是空的。
可现下看厉盛维的样子,听他说话的语气明显不是这么回事儿,难道这次她碰上硬钉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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