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纯猛地一划,费音的裤裆中间裂开一大个口子。
“我说,我说……我在教她们练琴的时候,看着她们一个个鲜活娇嫩,就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美丽花朵,我就,我就忍不住去摸……女侠,这是男人都有的正常反应啊。”
“靠!贱人!”爱纯喷他一脸口水。
爱纯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县里有青楼你不去,你对小孩下什么手?没钱吗?还是不舍得花几个银子?”
“你不懂……青楼那些女人涂得跟妖怪似的,其实她们心里也是个妖怪,只有那些心智单纯的女孩,才是上天给予这个人间最美好的恩赐,让人忍不住去抚摸去窥视,你让我如何抗拒?”费音说着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你个变态!”
费音的面部忽而扭曲起来,他痛苦地求饶:“女侠,放了我吧……是有个恶魔驱使我这么做的,我根本没办法摆脱,求求你,放了我吧……”
“恶魔?这个恶魔就住在你心里!”爱纯抓住他的手腕,“你看看你的手,它本可以在琴弦上抚弄出优美的曲声,你却把它送进黑暗,我告诉你,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有你所谓的正常反应,你心里是扭曲几近变态的,你不仅玷污了自己的音乐,还可能在孩子记忆深处留下污点,我痛恨任何一个在孩子身上下手的罪犯,每个人一生最美好的本该就是他的童年,你们这种人没有权利去破坏它!”
说着,爱纯用钳子在他腹部划出长长的口子,只是稍稍破开皮,虽然不深,却也见鲜血流下。
“陶月是不是你杀的?”爱纯手里拿着一本簿子,用力敲了敲费音腹上的伤口。
“……女侠,别玩了,求求你,放了我啊,血再这样流下去会死人的……”
“上个月十日,有人在琴房后的井里发现她的尸体,尸检记录上说她是淹死的,那个井口很高,一个六岁的女孩怎么可能爬上去?就算让她爬上去,为何尸体捞出来的时候一件衣服也没穿?费音,她是不是你杀的?”
费音脸色变了,他愤恨地盯着爱纯,吼道:”不是不是不是,我没有杀人,臭□□你凭什么抓我,我只不过是摸了那些女学生,根本构不成罪行,我要告你,贱女人!”
爱纯蔑视地笑笑,气场分毫不输,道一句:“你告我?我上头有人!”
“你你,贱女人,我若是活着出去,我非扒了你的皮,撕烂你的贱骨头!”
“能出去再说吧贱男人!”
爱纯打开手里的簿子,上面都是女子躯体的画像,把簿子用细绳穿好,挂在悬梁上,掉下来的位置正好对准费音的眼睛,再用夹子固定费音的眼皮,逼他必须睁大眼睛。
“不是很喜欢看嘛,看啊!你说是恶魔驱使你那么做的?好啊,我现在就帮你逼走恶魔!看着上面的画像!都是你日夜思念的东西,你很喜欢对不对?多看看啊……”
说着,去一边挑了根细长的银针,插(cha)穿费音的手掌,费音正要惨叫的时候爱纯又用布塞进他嘴里堵住。
“你是怎么害死陶月的?说!”拔(ba)出来再插(cha)下去。
“唔唔……”
“还不说?嘴硬的人下场都很惨!”拿银针再他眼前晃了晃,插(cha)进他腹下的要害。
“唔!唔!唔唔……”
“非得逼我用绝招?”爱纯又拿来一把大剪刀,在他底下吓唬式的卡擦卡擦几下,“呀,我第一次解剖人体,下手会不准,可能会比较疼,你忍着点哦。”
“卡擦卡擦!”又动了两下剪刀。
“唔唔唔唔唔!”
“不是很喜欢yòu_nǚ么?画像上那么多人体图你应该很享受吧?”爱纯把剪刀搁在他头顶,“卡擦”一声,费音吓得冷汗眼泪直流。
“剪点头发用得着叫成这样么?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哦,对,你不是男人,因为你很快就不是男人了。”
“卡擦卡擦!”在他面前又吓唬式的动了动剪刀。
费音痛苦地唔唔乱叫,四肢拼命挣扎,脸上全是水渍,面部表情扭曲狰狞。
爱纯扯掉他嘴里的布,抹一把额头的汗,说:“跟你废话这么多,老娘都累了,干脆来个了断吧。最后的机会,你是怎么害死陶月的?”
脏话已在嘴边,费音一听“了断”两个字,立马改口道:“女侠,我错了,我全部告诉你,全部告诉你,你饶了我吧……”
“说!”
“……陶,陶月长得漂亮,又很喜欢弹琴,那天我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跟她说,书院秋季大典在即,我想找她和我一起上台弹奏,让她放学在琴房后等我,我要单独辅导她,她听后很高兴一直用力地点头,我又跟她说,机会难得,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其他学生,她还是个孩子,老师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哪会想那么多……啊啊啊!”
爱纯深吸一口气,实在忍不住,一针插(cha)在他肩膀上。“继续说!”
“……在琴房后见到陶月,我一下子就兴奋了。我扑过去,用事先准备的抹布堵住她的嘴,再把她按倒在井口上,强,强(qj)奸了……啊啊啊啊啊啊!”
爱纯在他身上连续插(cha)下几针,咬牙道:“然后她挣扎,反抗,你就不停打她,一怒之下把她扔进井里去了对不对?”
“不是,不是的……我是不小心,我没抓稳……我不想杀她啊……”
“混蛋,禽(qinshou)兽!像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任何原谅!”爱纯举起两只手,手指间都是银针,费音瞳孔猛张,瞪着眼睛就被吓晕过去。
爱纯深吸几口气,无力地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