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很清醒,很清醒地知道这个男人不属于她,就算百年之后他死了,和他葬在一起的那个人也不会是她。
因为清醒,所以她从未动心。
或者说,从未放任自己心动过。
含钏没说话。
徐慨看着含钏,声音轻柔却坚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