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笑敛了敛,手里端着冰乳酪西瓜盏,问五伯,“您往前是在哪儿做工来着?”
五伯头埋得低低的,“不过是京畿周边的一个小户人家,说出口,您也不一定认识。”
看五伯知进退又有在药堂做工的经历,又有做帮厨的经验。
又是个男的。
在白家倒也合适。
白爷爷如今是不在膳房做事了,身边有个能说话的也挺好。
含钏送给五伯一块儿银雕的叶子,笑着交待了几句,“白爷爷与四喜都是省事的,只是如今白爷爷这背还需精心。大郎君身子骨一向是弱的,也劳您费心。家里的嚼用除却白爷爷给您的钱,我这处每月另外再给您二两银子,白爷爷的药钱、水烟钱、吃肘子的钱且另算,您看成吗?”
这相当于是当这家的管事!
五伯弓着腰,连连点头!
含钏再笑起来,“家里头的爷们都是不管庶务的,在四喜没成亲前,咱们以三个月为限,您将进账出账都拿到东堂子胡同的‘时鲜’来,咱们对一对,若白爷爷也认可您,四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