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忠来报:“姑娘,景王殿下在外候诊!”
“让他进来吧!”谢锦衣蒙了面纱,不紧不慢地进了正厅。
片刻,赵璟桓便摇着折扇,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玩味地看着谢锦衣:“苏大夫,别来无恙啊!”
哎呦呦,还蒙着面纱呢!
难不成,今日他还看不到她的模样?
珠儿上了茶。
迟疑地看了一眼谢锦衣,谢锦衣微微颔首:“下去吧!”
珠儿一言不发地退下。
谢锦衣微微屈膝。
走到案几前坐下,开口道:“殿下请坐,把卡牌给我。”
赵璟桓大大方方地在她面前坐下来,啪地一声把手里的卡牌扔到了她面前,翘起了二郎腿:“本王可是守规矩的,等了近一个月才等了这方的卡牌,苏大夫可要瞧仔细了,若是你给本王医好了这病,本王一定会重重赏你的!”
谢锦衣取过卡牌看,卡牌背后写着,不孕,正面写着,春花。
“殿下这病……”谢锦衣皱眉,“恕民女医术不精,无能为力。”
“哟,苏大夫不是号称神医吗?”赵璟桓摸着下巴,用力吸了吸四下里若有似无的药香味,目不转晴地盯着她,戏谑道,“这等区区病,怎么会难住大名鼎鼎的苏大夫,莫非苏大夫是因为上次汗血宝马的事情耿耿于怀?”
少女音色甜糯。
腰肢纤细,亭亭玉立,薄纱掩映下的俏脸若隐若现,真是让人心生向往哪!
谢锦衣一言不发地把卡牌推到他面前。
义澜医馆每晚只接待四人。
鲁忠起名的规律她还是知道的,要么是以东西南北开头的,要么是春夏秋冬开始的,再不济也会是梅兰竹菊啥的,鲁忠向来是简单直接。
如今,这春花……很显然,今晚第一位病人,应该是个不孕的妇人才是。
赵璟桓微怔,低头看了看案几上的卡牌,脸色一沉:“容九!”
不孕,还春花!
这厮脑袋被驴踢了吗?
“殿下!”容九一步跨了进来,头上瞬间挨了个爆栗,“本王的卡牌呢?你是不是拿错了?”
容九摸摸头,忙从怀里掏出其他三张卡牌,翻看了一番,才拿出其中一张递到谢锦衣面前,汗颜道:“苏大夫,这张才是殿下的卡牌!”
花柳病,夏公子!
谢锦衣挑挑眉:“容侍卫,这些卡牌怎么会都在你手里?”
“苏大夫,殿下自知病情复杂,担心耽误了其他病人的时间,就让其他三人先回去了。”容九上前解释,拍拍胸脯保证道,“您放心,他们都是自愿重新排队候诊的。”
每人给了一百两银子啊!
若是再不答应,岂不成傻子了嘛!
嗯,那个,对的,今天晚上景王殿下包场了!!
谢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