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样说话,可就没意思了哈!”徐沛拿起马鞭往外走,“都是为了公事,否则,谁不愿意留在京城享清福,若人人都贪图享乐,那边境谁守?这乱七八糟的事情,谁来解决?”
“你,你总是有理!”清平郡主气得跺脚。
消息没打探到,反而还让人家两口子吵了一架。
谢锦衣悻悻地出了永安侯府。
走到半路,乌雅骑马拦住了她的马车。
谢锦衣二话不说,下了马车。
“我打听到了,赵璟桓现在在并州,他们抓住了一个死士,女的。”乌雅扭头望着谢锦衣,挑眉道,“她原本想自杀,被赵璟桓救下,他们认识,听说那女的是醉春楼的花魁,陪过赵璟桓。”
“当真?”谢锦衣有些不相信。
她知道那晚他去过醉春楼。
但若是他点过花魁,她还是有些不信。
“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乌雅笑道,“你想想,你家殿下去醉春楼跟黑市被剿,是同一天,这也太巧合了吧,你不觉得这是个圈套?”
“那天晚上我家殿下早早就回来了。”谢锦衣沉吟道,“就算他们在一起喝过茶,那也没什么。”
她相信他。
他说没碰,那就是没碰。
“那是你们两口子的事,我不想知道。”乌雅翻身上马,不冷不热道,“谢锦衣,有时候我真恨你的从容淡定,要是我,我会飞奔到并州去找他,你想想,孤男寡女在一起……况且,你男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日若是你府上多了个做过花魁的侍妾,你就不会如此淡定了。”
“多谢嫂嫂提醒,只要他平安归来就好。”谢锦衣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顿了顿,又掀开车帘道,“因为我相信他。”
乌雅干笑几声,扬长而去。
“她有病啊!”紫玉呸了一口。
“她的确有病,而且还是无药可医的那种。”谢锦衣放下车帘,吩咐道,“去醉春楼。”
竟然把死士捧成花魁。
严妈妈当真是有本事!
得知谢锦衣的来意。
“回禀王妃,奴婢的确不知那玉姑娘是什么死士啊!”严妈妈吓得腿直哆嗦,“那天晚上,三位殿下来这里喝茶,姑娘们也是秦王殿下点的,指名让玉姑娘去陪景王殿下的,不管奴婢的事啊!”
“那玉姑娘陪了吗?”谢锦衣只觉得心里酸酸地。
“玉姑娘想陪来着,可是景王殿下并不喜欢她,只是,问了问她是哪里人,还喂她吃酒,然后就,就让她退下了。”严妈妈如实道,“三位殿下坐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就走了,玉姑娘又被别的客人点走了,那客人很喜欢玉姑娘,一来就点名要包宿,跟往常一样,扔了个银锭子就带着玉姑娘上了楼,却不想,第二天奴婢才发现玉姑娘不见了,奴婢只当她被客人带走了,却不敢声张,只得咽下这口窝囊气,但奴婢绝对不知她是死士,奴婢发誓……”
“等等,你说那客人常来?”谢锦衣打断了她的话,“他姓甚名谁?是做什么的?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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