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冷眼旁观。
心里冷笑道,狗咬狗!
“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秦王妃忙打着圆场,笑道,“今儿是侯爷和郡主的好日子,大家都开心点,姐妹之间有点口角无妨,不要伤了和气便是。”
她巴不得程琳玉跟谢锦衣翻脸吵起来。
如此一来,明威将军定会死心塌地效忠于秦王府的。
待吃完饭,清平郡主又邀众人去看戏。
乌雅特意坐在谢锦衣身边,边看戏边道:“我去问了程琬玉,她并不承认是她下了毒,还连呼冤枉,齐王殿下嫌她多事,罚她禁足一个月,景王殿下也说,下毒者另有其人,听说是个死士,如此一来,此事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你的意思是,只有证明是我下的手,才算真相大白?”谢锦衣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倒不是。”乌雅勉强笑道,“我相信景王殿下的为人,也相信他查出来的真相,只是我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想要下毒害死丁嬷嬷?她不过是内宅妇人而已。”
“就因为她是贵妃娘娘的人,又在我府上做事,这就够了。”谢锦衣道,“让贵妃娘娘跟我心生嫌隙,就是他们的目的,如今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弟妹误会了,贵妃娘娘并没有真的怀疑弟妹。”乌雅笑道,“事发突然,人人都有嫌疑,如今查出另有其人,自然不会冤枉了无辜之人。”
“那就好。”谢锦衣莞尔。
之前款爷说,慈宁宫放出不少暗哨在京城行走。
按时间来看,应该是慈宁宫的人。
看完戏,众人各自散了。
程琳玉早早等在谢锦衣马车前,恳求道:“五姐姐,我知道之前我做了许多错事,得罪了五姐姐,只求五姐姐给我一条退路,以后我一定唯五姐姐马首是瞻。”
徐慎行越是升官,就越需要打点。
慈宁宫虽然时常有赏赐,但她孝敬进去的也不少,一来二去的,算是扯平。
她原本就没什么嫁妆,若是手里的铺子再黄了,那以后行事就越发艰难了。
“马首是瞻就算了,我可用不起你堂堂明威将军夫人。”谢锦衣冷冷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插手安平伯府的事,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五姐姐放心,妹妹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程琳玉环顾左右,上前悄声道,“五姐姐切莫相信裕王妃,她终究是北戎公主,不会跟咱们一条心的,太后对她很是忌惮……”
“嘘,别乱叫,我不是你五姐姐。”谢锦衣笑笑,转身就走。
待景王府的马车缓缓离去,徐慎行才信步从角门走出来,望着远去的马车,对身边的小厮道:“如今的谢五姑娘愈发风情万种了,是不是?”
小厮不敢应答。
徐慎行哈哈笑,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看把你吓的,记住,只要你想,凡事皆有可能。”
小厮眨眨眼睛,不明就里。
锦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