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国家,正如我们才餐会上所说的,大多数抱着看戏的态度,也打算让法国做开路兵,一旦法国此次得逞,那么他们就极有可能跟着也要求我国给他们划分领地。”陈泰禾有些气愤的说到。
“嗯!”胡跑点了点头,然后喝了一口茶,又道,转头看向萧杏雨,缓缓的问道:“夫人,依你只见呢?”
萧杏雨刚才一直在听着陈泰禾的话,猛然听到胡跑要她说说想法,尤其是又听到了“夫人”这个词,顿时给胡跑翻了一个白眼,内里的意思不说自明白。胡跑嘴角翘起一个微笑,没有避讳萧杏雨那没有杀伤力、尽含娇美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