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叹了口气道:“哎,这都怪我,我颇为精通洋务。那渔阳县令又是个喜欢新鲜玩意的人,我初到之时经常上我这来拜见。后来见到火枪威力大,就叫我替他买来了一批火枪,我一时鬼迷心窍就替他办了这事情。却不想火枪一到手,渔阳县令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到处欺压平民,强抢民女,最后更是将歪念头动到了我的身上。哎我这也是自作自受”说到这里,张之洞的头深深的低了下来。
“这也怨不得你,你只是替他买了火枪,并没有叫他行恶。”胡跑拍了拍张之洞的肩膀,安慰道。
“那这怎么办?那县令有火枪,我们五个人不可能打得进县衙。”赵老三道,他说得这话也的确没错,火枪在这个时代代表的就是最大的武力,什么在火枪面前都是土鸡瓦狗。
胡跑也皱起了眉头,细细思索了一会,转向张之洞问道:“张大人,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办法联系上那火枪的卖主。如果你能够联系上,或许我有办法杀了那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