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心中也似小鹿乱撞。
但她顾虑太多,决定暂时隐忍这份感情。
她尽量不去看李渡,却与历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历珩学识广博,不论是天文地理还是民俗风情,便是有间书屋里热卖的话本子,他也几乎都耳熟能详,与他聊天受益匪浅,也绝不会无聊。
不知不觉,两个人聊得越来越火热,惹得席面上几家欢喜几家愁。
一顿午宴便这样结束了。
鲁国公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临安侯也醉得不轻。
历尚书无奈,便只好将这两位送上马车,千叮咛万嘱咐地目送马车离开。
好不容易将人送走,历夫人的鸡毛掸子就举了起来,“好端端的,怎么会惹来鲁国公老爷子一家?”
历尚书缩着脖子往回躲,“夫人息怒,我也不知道鲁国公怎么会跟着来,人都来了,我也万没有将人往回赶的道理……”
他挠了挠头,“还有恪王,这位万年不出门,居然也……想不通,想不通……”
话音刚落,历夫人的鸡毛掸子便就落到了他肩上,“这有什么想不通的?这是要来抢咱们儿媳妇的!”
她气呼呼说道,“我不管,锦儿这孩子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