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没明白为什么自己在以为岳胜得了艾滋的时候,那么轻易地就豁了出去,象做梦一样糊里糊涂地默许了岳胜主导的一切情侣模式。也一直没搞懂为什么会在知道真相后的一瞬间,就立刻暴怒得无以复加。
现在终于清晰起来。
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他和岳胜才真真正正站在了同一个起跑点上。
象两个被甩出正常轨迹的粒子,相互作用着,一起衰变。
没有未来,只有现在。
他们的人生,会一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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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他送杨阅去y儿园坐车,自己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然后到了指定时间又重复同样的路线去接。
老师把杨阅抱给他:“这孩子晕车,来回都吐了。”
杨兴把蔫韭菜一样的小孩抱住,让他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走一段停下来歇一歇,接着再走。
上楼的时候,杨阅虚弱地说:“爸爸,我最ai你了。”
杨兴停了停,稚n朴实的童语,却着实点中了痛处。只能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心里翻江倒海。
洗漱过后,格外语调平缓地哄小孩上c睡觉。
“摸摸小肚肚,还难受吗?”
杨阅一边配合着换衣f一遍摸摸圆滚滚的肚p和清晰的肋骨:“不难受了。”
“那游乐园好玩吗?”
“好玩,我看到了路飞,索隆还有乔巴!一个好大好大的乔巴哦。”杨阅把手举得高高地比划了一下:“他还让我在他身上趴了一会。爸爸他一定是个真的乔巴,乔巴是会医术的呀。所以他知道怎么帮我。然后,还送了好大一个恶魔果实给我呢。不过吃起来好像是橡p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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