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为什么我做过一些事情自己会完全没有印象?”
老魏愣了愣,忽然失笑:“你不会是忘带套儿了吧?”
“难道我有失忆症吗?”
老魏的笑容僵y住,慢慢地收了回去。
“你应该是知道一些的吧?”杨兴歪过头看着对方:“你一直给岳胜做心理治疗的,他有什么都会给你说,对吧?”
老魏使劲地耙了耙头顶,抿起嘴一言不发。
杨兴看表情就知道自己猜测的方向没错,强烈的不敢置信让心脏一点一点搅扭着,撕心裂肺一般,其疼比手臂上的创口更甚。
他有一个酗酒贪杯的父亲,是个久处乡下不得志的小知识分子,心比天高,身比蚁j。直到现在回想起父亲伴随着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的痛揍,他依然心有余悸。在杨兴的人生设定中,避免变得象自己的父亲一样,差不多是最深藏亦最重要的命题。可没想到,暴力的因子还是潜伏在血y中被承继下来。
“你知道我打他,是吗?”
仿佛对着空气的提问,除了残存的音频就再无回应。
所以,答案,貌似也再明显不过了。
“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呢?”杨兴喃喃自语着:“为什么”
长久持续的沉默中,他象预感到什么,微微颤抖起来,眼角无法自抑地酸胀着。悔恨和耻辱的情绪j替混杂,冲刷内心,只能仰头看着天花板一p模糊。
“为什么我使用暴力的记忆会自动消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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