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求一个原谅而已。
就在他内心百般纠结莫衷一是的时候,花生米不知不觉没剩下了j颗。杨兴吃饱喝足,推碗站起,穿上外套,还把岳胜的也摘下来扔给他。
“出去走走吧。”
岳胜直觉地看看杨阅的房间,杨兴已经拉开了大门:“没关系,一会就回。”
下了楼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j步。岳胜一摸口袋,“啊”了一声。
“找手机?”
“嗯。”韩江说过最后扫完尾会打过来,他一直没看时间全忘了个g净。
“那,你忘家里了。”
杨兴掏出手机递给岳胜,拦下一辆正好经过的空车,坐进去冲岳胜招手示意。
难道是要游车河?夜深露重,街上空荡荡的,三个人在车上呼出的热气很快就给车窗内侧覆上了一层薄雾,外面的一切都模糊起来。这让岳胜直到下车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目的地是哪里。他已经明白杨兴想g什么了,却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对方。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搭,只杨兴的行动就足以判自己好j次死刑。
他只是不相信。
不相信。
站在母亲家楼下的自己,就这么被送了回来。愤怒让他内所有的酒精都熊熊燃烧,混合着血y,在每一个发根爆发出蓝橙se的焰舌,火烧火燎地舐着。他的理智和心脏便在同一时刻瘫软成一汪岩浆,熔掉了五脏六腑,把所有的记忆炭化成一座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