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回答都丧失了原有的份量。
岳胜象等待宣判一样等着检测结果出来,好让一切有个了结。如果我是感染者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x,也绝对不会碰你,岳胜负气地想着,那么你那些荒唐的可怜,自欺欺人的自我牺牲还能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
没想到还要再测,等待的时间越长,他越安分于自己道具的身份。不管是作为杨阅的替代品也好,还是一个只能接受杨兴式赎罪感倾注的承载物也好,他知道对方需要自己。这种需要之强大,在杨兴第一次主动吻住他之后,就糊里糊涂地明白了。
若是有一天,不再需要了呢?
不,再,需,要,了,呢
后半夜酣睡中遭遇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激情,凭谁也无法在第二天依然精神抖擞。杨兴不停地打着哈欠,连灌了两杯浓茶也不能解乏。吃过午饭,急救室的当值医生冲了进来,省卫生厅的一个党组书记出了车祸正在ic,副院长主刀,血库里的熊猫血告急。全院有这种血型的人,就只有一个,杨兴放下茶杯,摊开手掌看着手腕人天j战,慢慢握手成拳,却说不出话来。
“主任?”
“不行。”拒绝,无奈又艰难地自牙缝中吐出。
“主任!!”
情形紧迫,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杨兴总是二话不说地挽袖而上。现在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杨兴想,该来的迟早会来。
“各位同僚,我在窗口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