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闪神间,杨兴的眼睛直挺挺地看了过来,目光j错,茫然无序的眼底忽然变得凌厉又警惕。
岳胜低下头来,不禁觉得可笑。他想,岳胜你真是个白痴,从那天他故意打电话让你旁听开始,你不是就知道,自己早已被拉在封锁线外了吗?且不管g什么,面前始终架着个h牌,上面写着:小心地滑。
“那我去打电话报警,然后”
话没说完,就被暴躁地打断了。
“你觉得好笑是吧?幸灾乐祸是吧?觉得我自找的是吧?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吧?如果当初不找护工就没这档事了,是吧?!!!”
“我”
“如果不是你总是不听我话地乱来,我又怎么会”杨兴恨恨地,明知自己是借题发挥,吼归吼,下面的话毕竟不能真的说出口。
岳胜点点头:“是,都是我的错。”
他轻轻笑了一下:“连你去找/小/姐也是因为我,对吧?何必呢?我又不介意。你可以跟我说啊,我帮你叫外卖啊,我也帮你叫过,不是吗?不满意哦?做得不爽吗?偷偷摸摸地去按摩店,还把人支开,不是第一次了吧?今天如果不是这样,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吧?”
杨兴b然大怒:“你还敢跟我大声?啊?!你,你什么东西,跟我吼?!!!”
岳胜控制不住自己地大喊:“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根本不是东西!”
可杨兴并不需要答案,痛失的愤怒冲昏了头脑,他大声咒骂着,想一g脑地找一个发泄口,完全不估计杀伤力地冲口而出:“对,你就是个喂不熟的小白眼狼,农夫与蛇的故事里的蛇!养你这么多年,白疼你了!告诉你,李师傅偷东西我都不恨他,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