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在热烈的交缠挣扎过后,她终于忍不住问出憋在心里的疑问。
她掀着慵懒的野猫眼儿,声音沙哑诱惑地问:“东方邢,你觉得本宫身材怎么样?”
正在帮她擦拭汗水的男人,眯了眯眼,盯着她玲珑有致,皮肤细腻嫩滑的躯体,难得回了一句:“还行。”
还行?
这词儿,含义可广泛了。
她虽不满意,不过也比他不吭声的强。
她望着他,眨了眨湿润的眸子,痞痞地问:“如果我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他们会不会扑过来上我?”
东方邢阴鸷的脸色晦涩不明,仿佛淬火儿的眼波却在跃动。
“喂,会就一个字,不会就两个字,你倒是回答本宫啊。”夏侯欢儿的伸出小脚踢了踢他,丫的,又在矫情了。
帮她擦汗的手掌来到她的腰际,手指突然用力,掐住了她。
“哇……”腰际吃痛,夏侯欢儿颤栗,赶紧推开他的手,一看,丫的,臭男人,捏出淤痕来了,她横着他怒:“你发什么神经,想谋杀啊?”
东方邢一声不吭,但那火光闪动、仿佛野兽般的锐眸,却想生吞了她似的凶狠。
夏侯欢儿被他凶狠的眼神给吓了一跳。
他突然把毛巾往床边一摔,跳下床,穿上鞋子,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把门甩上的时候,发出很大很刺耳的声响,可见他很用力。
夏侯欢儿揉着腰际的淤痕,纠结了。
他这行为算是生气?
她还以为就他那整天冰冷阴沉的棺材板性子,跟生气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