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期的进一步,他抽出柔软的手帕,轻柔细致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污迹。
她懵了。
男人望着她那双明亮漆黑得宛如黑宝石的猫眼,瞳孔紧缩,怪异的感觉一闪而逝。
他继续帮她清洗,他清洗得很仔细,也看得很真切。
她像尊陶瓷娃娃,任他摆布,长着粗茧的修长手指比溪水还要冰冷。
这澡,洗了足足一个小时。
他抱着她上岸,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撕烂了,林间阴风吹来,不忍打了个寒颤。
挺拔的剑眉皱了皱,伸手扯过他的衣袍,裹住她白玉似的娇躯抱在怀里,快步往林间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夏侯欢儿还没从震撼的羞愧中平复过来,他该不会是把她洗干净,然后吃了她吧。
她的双手还被树藤绑着,她不断地挣扎,白皙的手腕出现了红肿的淤痕,她不想当待宰羔羊。
他依然一声不吭,手掌却有力地握住了她的手,阻止她再虐待自己的手腕。
他沉默,她气激,讽刺:“我问你话,你是不是哑了?”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到现在,他一声都没吭过。
他依然沉默,惹得她几乎要炸毛了。
林间深处,有座看起来有些阴森诡异的别墅,男人抱着她,直接从围墙跳进去,那围墙的铁门已经生锈,似乎有一段时间没开启过。
别墅里很安静,没有人,他抱着她熟稔地进入房里,把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打开衣柜,拿出一套低胸露背的连身短裙扔在她的身边,把她手上的树藤解开,抄手抱胸,眸光灼灼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