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说,夫君这几日不宜动怒,静养为佳,夫君。。。。。。”李悦丽看着背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眼睛红的很厉害。
“月儿怎么样了?”叶孤城显然不愿谈论李悦丽口中的话题。
“哭了很久,刚刚睡下。”李悦丽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继续道:“夫君,你。。。。。。”
“没事多看看月儿,我怕遭此惊吓,容易作噩梦。”
“嗯!”李悦丽暗自叹气,她知道,叶孤城不想她继续劝他。
统帅于后宫遇袭,这个消息一经传出,立马在文武百官中掀起一道滔天巨浪,如不是张义拦住,轩辕雪等人怕是再度掀起一番血海。
而叶孤城,养伤的第二天就直接下了一道令:殿卫中,但凡非轩辕族人,一律免职,奴仆宫管更是全部罢免,改换成轩辕族人伺候。
这道命令一出,又一次掀起一股非议的热潮。
叶孤城再次上朝已是数天之后,上朝的第一件事,就是遭受朝臣质疑。
“统帅近日行事,愈发乖张,身为君主,这般亲轩辕族人,不利与王国融合,臣民之不耻,难道,除了轩辕族人就不是华夏国的子民了吗?”说话的是一名年长的文官。
“不耻!”叶孤城笑了,笑得格外张狂。
朝臣面面相觑,心中愈发感到不安。
“不耻又怎样?”叶孤城骤然止住笑声,旋即,淡然道:“我就是亲轩辕族人,你又能怎样?”
“这。。。”文官顿时哑口无言。
“不服?不服就给我把官服扒了。”叶孤城神情愈发凌厉,缓缓道:“又或者,我帮你扒。”
文官脸色异常难看,怒斥道:“统帅,你这是在侮辱臣,臣。。。。。。”
“我就是侮辱你了,你又能如何?”叶孤城也不啰嗦,暴喝道:“来人,把他官服给我扒了,轰出王都,贬为庶民,永世不得为官。”
殿卫快步上前。
文官气急悲呼道:“统帅,你这不是在侮辱臣,而是在侮辱王国,此乃亡国误国之举,统帅。。。。。。”
“拖下去。”叶孤城暴怒。
殿卫这才慌乱拖押着文官而去。
“我想,你们都没有弄明白一件事,或许是我对你们太好了!好到让你们忘记了,华夏国,谁才是真正当家做主的人!”叶孤城冷冷扫视着众臣,咬牙切齿道:“你们都说我亲轩辕族,我就亲轩辕族怎么了?不服?不服就和他一样,从朝堂上、从王都里给我滚出去。”
张义见叶孤城这般失控,心中无比担忧,可他不敢进言,尤其是此刻。
“忠诚,绝对的忠诚你们有吗?啊?有吗?在本帅的后宫,居然有人公然行凶,还是一名殿卫!殿卫,保护本帅的护卫,却拿起屠刀想要对本帅的家人下手,这就是本帅的殿卫,你们口口声声的忠诚?”
这番话,说得无数文臣武将惭愧低头。
“你们没有!没关系!轩辕族人有!就算没有你们,本帅还有轩辕族,所以,千万不要和我谈什么亡国之道,否则,王国未亡,我让你们先亡。”
“轩辕雪。”
“臣在。”轩辕雪迅速出列。
“调军入驻王都,但凡惹是生非,无论何人,统统杀无赦!”这一刻,叶孤城如同回到了立国之初。
“统帅三思。”张义急忙出列,他忍不住了!
“张义。”叶孤城暴怒,呵斥道:“你若敢继续开口,我第一个先斩了你。”
张义一呆,欲出口的话被囚禁在嘴里。
“我欲以文明治国,可文明不容我!既然文明容不下我,那我便以杀止杀,用鲜血炼狱还我一片朗朗乾坤。”
很诡异,平日里大放厥词凯凯而谈的文官们此刻个个正襟危坐,屁都不敢放一个。
“轩辕剑洪。”
“臣在。”轩辕剑洪迅速出列。
“传令,各地驻守军营,全军出动,全城戒严,但凡敢言李月儿乃妖邪者,杀无赦,若是从神庙传出此言,拆庙,但有反抗,全部就地格杀。”
“遵命!”
完了完了!王国危矣!
张义急得恨不得原地打转。
反观郑文龙,面色如常,心里实已乐开了花。
“报!”一将领慌乱入殿,跪地行礼道:“启禀统帅,刚刚收到广城急报,三国联军进犯,广城已失守,数万将士殉国。”
“什么?”全场震惊。
“好啊!我原本想要和平共处,他们反倒来犯!好的很!”叶孤城急怒之下,眼中杀气异常强烈。
边界失守,敌军来犯,举国震惊!不过,恰恰也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事,巧妙的转移了民众的注意力,比起李月儿之事,退敌卫国,才是更加重要的事情。
而叶孤城,经过这次血的教训,也终于意识到,王国若想长久安稳下去,一统是必然的结果。
一场关乎到西域神州一统霸权的大战,正式拉开帷幕。